('王七娘是女子,总不好和曹璨他们几人长久待在一个屋子,说了几句话便先回府去了。
曹璨本想拉着王贻孙、吕蒙正、王承衍好好喝几杯,不想吕蒙正要回去读书,王承衍想着要回东作坊去看看,毕竟出去了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作坊运作得如何。
“你这么说,我也该回去瞧瞧!”曹璨说道。
王贻孙却是一把把人拉住,挽留道:“东作坊是殿下和希甫兄都不在,他这才不放心要回去看看,你们西作坊不还有两个提举在么,急什么!”
曹璨这么一想也是,王贻孙见此又道:“咱们也好久不见了,过了今晚想必又得忙起来,不若今日我做东,给你接风洗尘,如何?”
“那得去樊楼!”曹璨立即道:“我想樊楼的水晶肘子可想了好久了!”
“没问题!”
二人出了茶楼,吩咐家仆回家报信,说不回府用饭,而后相携入了樊楼中,很是自然地进了“博雅”。
王贻孙先是闲话了些京中的事,包括在皇帝离开京师后,赵光义便往公使库插了不少新人。
但或许是涉及到税务上的事,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加上这几人也算能干,王祐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便认了,只吩咐人多盯着些。
“没出什么大事,”王贻孙最后说道:“许是赵府想着也分些功劳。”
曹璨撇了撇嘴,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道:“七娘早晚是要进殿下府的,你成了殿下小舅子,这事我也不瞒你了。”
“何事?”王贻孙眉眼一动,想着难不成是同杨延瑛有关?
自己留下曹璨,本就是替七娘打听这事,若殿下真有旁的心思,他们怕也是要留个后手才好,至少不能让七娘委屈了。
“你知道殿下是怎么伤的?”曹璨轻声道。
“不是被辽军伤的?”王贻孙怪道。
“是被辽军伤的没错,不过这之前,是殿下的马惊了!”
王贻孙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不简单,“殿下的马如何会被惊到?殿下的马...等等,是西风?”
若是西风,这事可就更严重了!
西风可是赵光义送给殿下的!
曹璨点了点头,“人被安插在殿下的亲卫之中,正则已经把人揪了出来,死了!”
正则是何承矩的字,曹璨同他们相处久了,也习惯性以字来称呼。
“何将军把人杀了?”王贻孙眉头一皱,“还是谁...杀人灭口?”
“对,杀人灭口!”曹璨说完,冷哼道:“那人随军回来了,殿下派人盯着呢,左不过是赵府的人罢了,你且等着看我说得对不对!”
王贻孙端起面前的酒盏,眉头紧皱,眸中露出愤怒以及担忧,“谋害皇子,这是死罪!”
“成王败寇!”曹璨饮尽杯中酒,叹了一声。
王贻孙又叹了一阵,想着他们王府已然同殿下绑在了一起,也便是站在了赵光义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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