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进了屋子后,还因为萧绰的到来而感到震惊不已,不止如此,更以为她装扮成普通婢女混在使团中,韩德让直觉这次出使,不仅仅因为议和这么简单。
“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燕燕为什么会来?她想做什么?不会就只是因为萧相吧!”
韩德让这么一想,忽而惊道:“是不是陛下得了什么消息,宋国不放咱们离开,所以燕燕才会来?她来救萧相?咱们怎么办?咱们能回去吗?”
韩匡嗣捏了捏眉心,看着兴奋又焦躁的韩德让叹了一声,“你先别想这事了,咱们怕是有麻烦了。”
韩德让听到这话,快步走到韩匡嗣面前,问道:“麻烦?咱们惹上什么麻烦了?是因为儿子适才......”
韩德让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宋国皇宫里那一声怒喝,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吧!
韩匡嗣看向韩德让,这个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在儿女之情上如此拖泥带水,萧绰已经是皇后,她做什么决定,想要图谋什么,都同韩德让无关。
这该是他要明白的事。
韩匡嗣却也无奈,韩德让毕竟还年轻,又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心绪不平也是正常,便是自己,今日见到皇后时多少也缺了些镇定。
想到这儿,韩匡嗣对儿子的埋怨也消散了些,他缓声道:“有麻烦的,怕是只你我父子。”
“什么?爹是如何得知?宋国难道会单独对付我们?”韩德让低声惊呼。
“你错了,要对付我们的不是宋国,是辽人!”韩匡嗣朝外看了一眼,转头见韩德让瞠目结舌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道:“这是为父直觉,告诉你也只想让你有个准备,但凡耶律休哥同咱们说的话,都掂量掂量好好想一想,别单独同他相处,可记下了?”
“耶律休哥...”韩德让相信自己父亲的直觉,可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辽人为何要对付他们父子?
他们在幽州可没有背叛大辽,他们没有逃走没有投降,到了宋国也没有同大宋皇帝暗通款曲。
耶律贤不相信他们对大辽的忠心?
“还有燕燕,燕燕不会不相信我们的,她还将她的斡鲁朵给了我...”韩德让突然道:“爹,我去同燕燕说,让她替我们在陛下面前表明心迹!”
“若是她...也是如此想呢!”韩匡嗣苦笑一声,“你可是将她的斡鲁朵消耗得一干二净啊!”
韩德让滞了滞,脸色因羞愧而变得通红,“是我没用,但若燕燕得知幽州战役的详情,她也不会怪我......”
“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爹想想,”韩匡嗣板了脸,“做好最坏的打算,若他们真有此意,辽国,咱们也不回去了。”
“那咱们去哪儿?留在宋国?可兄长是被他们杀了的!”
韩匡嗣烦恼得叹了一声,“其余再说,先过了这一关吧,总之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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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韩德让因为萧绰的到来而产生的兴奋之情也散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上涌的疑虑和苦闷。
若燕燕她当真不信自己,自己...应该怎么办?
屋中父子二人说话时用的契丹语,声音也压得很低,屋外的周指挥没有听清二人谈话,不过“燕燕”二字倒是进了耳朵。
他自然不知道“燕燕”是谁,但本能得觉得重要,见屋内烛火熄了灭,他又等了片刻,确定二人没再交谈之后,才离开了院落。
“去,把此事告知何将军!”
杨府。
杨延瑛还没入睡,来了京师后,她无所事事,一身精力无处发泄,只好在自家院中练枪。
陪着她练的除了她自己的侍卫,便是杨延昭了。
眼下,正是杨延昭同杨延瑛对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