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坐在桌前的男人听着这两个字似怒火中烧般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何父。他直接拍案而起,怒吼道“他犯下这样错事你只说他是胡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错事,要受你儿子此般胡闹?胡闹?他也配叫胡闹,说禽兽不如都是便宜他了。”
何父见穆良延当真是恼了,也怕自己的儿子活生生折在了这枢密院的地下大牢里
请收藏:m.qibaxs10.cc ', '')('。只能陪着笑脸,低声说道:“是是是,是犬子造次了,还望王爷广开一面,饶了他吧!”
“饶了他?”穆良延反问道。
“今日在我穆良延这行不通!”话毕,便拂袖走出了前厅。
何父见这穆良延今日的架势是铁了心不放人,他心里发慌,脚下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此刻,他只觉得外边的风里是夹着刀子的,就算是虎皮大氅如今也不顶用了。
如此看来,便只能去太后那里求个情了。
随后,何父被两三个侍卫抬出了枢密院,离开枢密院时脚下一滑跌在了墙角的雪堆里,外边的虎皮大氅沾满了混杂着泥土的雪,里边那件紫色官袍被雪浸湿也变成了黑色。
他被人从雪堆里扶起来,仰天大喊了一句:“造孽啊——”
摄政王府里
元贺冉手里握着一瓶金疮药站在小稚门前,犹犹豫豫不敢敲门。这时,一位嬷嬷走了过来:“元将军您来啦?怎么不进去看看?”
半躺在屋内正无聊的小稚听见门外的声音便打开门,将元贺冉拉进屋里。外边的嬷嬷想要偷偷望一眼,结果却被小稚关在了门外。屋外的嬷嬷端着一碗羹汤笑意盈盈地说道:“年少轻狂。”
关上门的小稚一步步逼近元贺冉,男人的步子也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退。直到他靠在门后,他才看正眼直视眼前的小姑娘。看着小姑娘一步步靠近,一身正气的元贺冉歪头说道:“小姑娘怎么性子这么急?”
小稚突然松开手,转身向一旁的桌子走去。
元贺冉手心渗出汗珠,握着那罐金疮药在手里紧紧攥着,却一直犹豫着不敢开口。
“哎呀!元将军你不必拘谨”
小稚推着元贺冉坐在桌前,将一杯热茶送到他嘴边。
元贺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他抬头略显尴尬地笑着,手里那罐金疮药一直放在腿上滚搓着。
“元将军你喝呀?”小稚又将茶水递到了元贺冉面前。
“好好好”元贺冉另一只手接过茶,楞楞地看着小稚。良久,他总算缓过来将手中从茶一饮而尽。
这时,另一只手里的金疮药突然滑落。
只听见清脆一声,金疮药掉落。白色的小瓷瓶顺着地板一直滚,最后停在了小稚的脚边。
小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元将军是来探望我的?”
“送药送药嘛!”
“元将军不用担心,这点伤不要紧的!”小稚猛地凑近捏着元贺冉的肩膀一脸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小稚这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男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但是见小稚把握十足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王爷为什么同王妃吵架?”小稚俯身凑在他耳边柔声问道。
听到这话,元贺冉便已经知道了小姑娘的想法,他没说话,直接一把将小稚搂在怀里,粲然一笑“真当本王会吃美人计这一套吗?”
小稚见眼下计谋败露,心里一横:将计就计!
她顺势搂住元贺冉的脖子,笑盈盈道“元将军,真的不吃吗?”
只听“嘎吱”一声,那扇木门被推开了。
“小稚,你的伤怎么样了?”
小稚捂着脸迈进元贺冉怀里羞愧得不敢说话,元贺冉扭头一看,门前站着的正是白术。然而她身后还有一个更加高大伟岸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穆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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