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主事悄悄打量着太后,见她皱着眉头便也不好再哭喊下去,径自开门见山的说出了缘由“犬子犯了些错,被摄政王带去了枢密院的大牢里。臣去同王爷求情,被王爷拒绝了。犬子虽然犯下大错,但是他已然悔改,罪不至死啊!”
太后摆摆手,苦笑道:“哀家不是赏了你们一块免死金牌吗?如今这又是做什么”
“回禀太后,摄政王的性子您也知道,只是在他那免死金牌怕是也不顶用了!”跪在地上的何主事低声说道。
“你那儿子犯了什么错啊?怎么偏偏撞在摄政王身上了”太后缓声问道。
其实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愿多管,毕竟穆良延手里还有一道先帝的圣旨,所以她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同穆良延光明正大的争起来。如今眼下的局势,便是最好的,有些事情她也不愿去掺和了。
太后从桌上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此时本宫知晓了,自然会去摄政王哪里劝劝的,你且先回去吧!”
“臣叩谢太后娘娘!”
何主事离开后,太后侧身便躺在了软塌上。随口唠叨着“什么琐事都来叨扰哀家,以为哀家是那九品芝麻官那?”
书房里一个侍卫推开了门。
“王爷猜得果然没错,何主事去寿康宫里求了太后。”
穆良延放下手里书卷低声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墙角的那株黄香梅。枯枝映雪,朵朵金色的梅花遗世独立于这冬日枝头。俄而,一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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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还是推开了白术屋子的那扇门。
白术正在伏案作画,那支毛笔在她的手里如行云流水般划过,在纸上留下浅浅墨痕。她聚精会神地盯着笔尖,旁若无人,连穆良延进屋都没有察觉到。指尖划过白纸,在纸上留下余温。
她从一旁拿起另一支笔沾上了朱砂,手中的笔尖随着她手腕的转动在纸上留下朵朵红梅。
穆良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枝黄香梅,舌尖轻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为何这画中梅不能是我手中的黄香梅呢?”
白术放下手中的笔,转身走过,轻声道:“黄梅罕见,花香也是沁人心脾,此等稀罕物,我可是无福消受!”
“我于这世中逢尔,雪中逢你,从不是为了同你闹气的!”蓦然,穆良延便将白术拥进了怀里。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枝梅花也落在了地上。浅浅幽香萦绕着整间屋子,桌上了张红梅也不觉沾染沾染上了几分花香。
“我从未将你视为我的合作伙伴,我对你情之所起。我也不想你去叫霍景哥哥,也不想你不告而别,你于我而言就是独一无二的!”他不愿再同他分开了。年少一别便是十年,如今他不舍得了。他在心里默念着“就让我自私一次吧,就一次!”
白术推开他,轻蔑一笑“当初你说让我走说得那般洒脱利落,如今又跑回同我说爱慕我,你以为我白术是只小猫小狗,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她眼睛此刻含着得不是星星,是泪珠在闪烁。
穆良延的眼里瞬间便昏暗下来了,他低头沉默不语。
白术转身便离开了屋子,临走时她看着地上那一枝黄香梅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刚出门白术便撞上了前来的小稚,小稚透过门缝看到屋子里的穆良延,似乎两人又闹矛盾了。
“王妃,我们去清晖院看看那两位姑娘去吧!”小稚拖走白术,不过是为了避免两个人再吵起来。
一路上小稚心里都在想着该如何使两人快点和好,如今看来她和元将军的计划也要提上日程了。
“王妃,你同王爷究竟是多大仇多大恨啊,这么多天一直都没和好?”小稚虽然不了解内情,但还是想多了解了解查探一下情况。”
白术摇摇头,“没事”,喘息间还有些虚弱。
身旁地小稚虽然一直挽着她的手臂,但她还是觉得头脑发晕。不过片刻便开始觉得天晕地转,整个人站不稳。她看眼前的小稚也一直在转圈,伸手挥了一下便说道:“小稚你不要再动”
话音未落,白术身子一倾便要向前倒去。
幸好小稚眼疾手快便一手搂住了白术,才没有磕倒在地。
白术在小稚一声声“王妃”中失去了意识。小稚便只好将白术背回了比较近的清晖苑里。
穆良延赶到时,请来的大夫已经在诊脉了。
穆良延抓着大夫的手,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穆良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夫,小稚也是满脸地疑惑不解。
“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了呢?我服侍王妃也没见王妃害喜,怎么就有了呢?”小稚疑惑又不解地看向了穆良延。
“王爷倒底怎么回事?”
此刻穆良延正在回忆自己有没有醉酒做过什么,哪里顾得上小稚的话。
“难道是那天晚上?”穆良延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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