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喜眉笑眼地看着白术轻声说道:“看来今日本宫是碰上了一位懂茶之人啊!”
“不过哀家今日叫你们二人前来也并非只是叙旧,前日兵部主事何大人来求我了,说是他家儿子犯了错被王爷给当街抓走了,特意进宫寻本宫想你求个情。”太后放下手里的十二花神杯,看着坐在一旁的穆良延。
穆良延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家那小子昏愚不堪,做了错事又是百般狡辩,何大人那日确实也来求我,但那日本王又在气头上,便连带着也骂了几句,倒也是本王疏忽了。”
听了这话,太后也总算是放心了。
“只是哀家见着小术的肚子这都好些日子了也没动静”
白术皱眉思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远远望向穆良延。
“我们夫妇二人,新婚燕尔,不着急的!”穆良延向白术点点头,叫她放心。不过在他看来,这位太后今日怕是还有别的心思。不然她身后那位锦衣华服的女子怎么会平白站在一旁呢。
“怎么不着急,这毕竟也是我皇家子嗣啊!林霖是我娘家一个庶出的丫头,倒也还算聪明,去你们府中做个通房丫鬟也是好的。”太后将站在身后的一个姑娘拉到身前,轻轻拍打着那女子的手,眉开眼笑。
“多谢太后好意,那倒不必了。”坐在一旁的白术当机立断拒绝了太后。
太后挥挥手,笑着说道:“小术,你不必介怀,不过是叫个丫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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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良延原以为今日进宫不过是为了何主事的那件事,原来是找准了时机准备将他一步呢。这种事情穆良延明面上是不好说些什么的,但是她怕自家夫人又受了欺负,所以早就找好了帮手。不然此刻他怎么会在这把紫檀椅上做得如此安稳呢?
“母后!我皇婶这还在这坐着呢,您这是就明目张胆地给我皇叔寻侧妃啦?这纵使是我皇叔愿意,我皇婶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我看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外传来清脆的话语声。
这声音里伴着几声悦耳的铃声,白术嘴角含笑,那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这小侄女总算是派上用场了”白术喃喃了一句。
长平郡主照例是一袭红衣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迎面一股寒气。“拜见母后!”长平郡主提裙弯腰,漫不经心地行礼。太后还未开口,她便一屁股坐在了穆良延右手边的椅子上。
“长平!你真是越发无理了,你皇叔皇婶还在这里,你怎就如此肆意?”几人心知肚明,太后对长平的训斥并非是因为她无理,而是因为她一句话坏了太后的心思。
“太后你不必斥责,我们来寿康宫的路上便见过小郡主了”小姑娘给自己结了围,自己也不能将小姑娘一个人丢在泥潭中,便也替小郡主辩解了几句。
太后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罢了,罢了”
“长平想去皇叔府中小住几日,那我们便先回去啦?”长平抬眼向太后那轻瞟了两眼,见太后没说话便拉着白术往外走。
太后见眼下情形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挥挥手便叫她们先回了。几人走后,太后叹了口气,“看来哀家想要效仿武帝之路漫漫而修远”
走出寿康宫后,长平便一直同两人行至外宫门。
白术见长平郡主依旧不止步,便回头看了小姑娘一眼。却不成想,小姑娘闪开后身后是一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小侍卫。长平郡主两手双摊,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她转身向穆良延开口问道:“这就是代价?”
穆良延无奈地点点头。
“三百金!”白术将手伸到长平面前厉声说道。
小姑娘羞涩一笑,将白术空空地手转到穆良延身前,笑嘻嘻地说道:“我皇叔付!对!皇叔付!”
穆良延转头眯着眼睛对长平郡主一笑,轻声说道:“皇叔穷,皇叔没钱!”随即便抱起白术上了马车。
红衣女子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那恨铁不成钢的皇叔,怒骂了一句:“□□熏心!”。转身便拦住了一辆马车,她纵身一跃便跳上了马车。车上的那位文弱公子委实一惊,见着扑进自己的怀里的女子不知所措。双手也不知该安置在何处,只是能凭空高举。
红衣女子尴尬一笑,一路上马车的颠簸声伴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撞进了那位谦谦君子的心中。
白术回府后,便坐在前厅里歇息。
这时,白濯从门前露出半张脸。白术心里欢喜地紧,赶忙叫自己弟弟进来。
白濯进屋后,白术才发现他身后藏着一个红衣女子,而红衣女子身后则是方才在城门口背着大包小包的小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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