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没有回来,所以昨晚的一切,果真只是我在做梦吧?
沐楚楚,在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后,你怎么还对他心存幻想?
我扯了扯嘴角,继续若无其事地喝粥,然而低头的瞬间,泪水掉进了碗里。
粥喝进嘴里,泛着苦。
这一整天,我都呆在房间里,没再下去过。傍晚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汽车的轰鸣声。
没多久,我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熟悉的脚步声向床边靠近,不用猜我也知道来的是谁。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我,像是在凝视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从哪里下嘴。
我被他盯得受不了了,吼出一声:“滚!”
“滚?这是你身为一个阶下囚,对主人说话的态度?”黑暗中,蒋天生的声音如这夜色一般薄凉。
呵,主人!
我无声冷笑,背过身懒得搭理他。
下一秒,另半边床塌下去,蒋天生躺了上来,一股子香水混合着酒气的味道冲鼻而来。
这就是所谓的忙?怕不是忙着出去找女人寻欢作乐了吧?
闻着那股味道,我感到一阵作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蒋天生!你给我滚出去!”
边说边拿脚去踹他。
不防脚踝被他扣住,他一个用力将我掀翻过去,紧跟着跨坐上来,“沐楚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
我使劲儿挣扎,然而背上的男人就跟一座山似的镇压着我。
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我心里恨得滴血!不知道才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来,转头就要跟我做,也不怕精尽人亡!
我心头一片悲凉,却根本无力阻止他。
等他走后,我扑到卫生间,大吐了一场,差点儿没把肠子给呕出来。
在马桶上趴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怔怔地盯着外头的月亮看了好久,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在床上躺下,我就忍不住想起刚才,蒋天生身上的香水味,依旧缭绕在空气里,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爬了起来,出了房间,游魂一般在宅子里晃荡着。
最后不知不觉来到了三楼的琴房。这是爸爸之前特意为我辟出来的一间房,里面摆着一架他专门让人从国外空运回来的白色立式钢琴。
那是我十八岁时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耳边恍惚响起了清脆的钢琴声,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清脆欢快。
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已经来到了钢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