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她。
她顿了顿回头,语气轻快,告诉我说没事,蒋天生之前有些感冒,大概是感冒又犯了。
我不置可否。
其实我叫住她根本就不是为了问蒋天生身上的病,而是:“哦,麻烦你出门的时候,把门关上,谢谢。”
说完,我直接倒回了床上。
林可轻声骂了一句臭丫头,却在离开的时候顺脚带上了门。
因为身上扛着蒋天生,她只能用脚把门带上了。
我暗呼一口气,感觉身子酸软,眼睛也酸涩难以睁开。
本想着闭目养神,但刚把眼睛闭上,人就睡过去了,又是一觉黒\\甜无梦。
睡醒了之后,人倒是精神很多了。
人刚醒,脑子就开始转动了。
首先想起来的就是“感冒”了的蒋天生,把被子一掀,赤脚踩在地上,才能蹭蹭往外跑。
但当快要接近门的时候,脚腕子一拐,直奔厕所而去。
我想去看蒋天生是脑子浮现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但这也是我不该有的想法。
不应该去看蒋天生,不应该去在乎关于蒋天生的一切。
当意识清醒,思维都回归正常水平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于是脚腕子一转去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我随手抓起一样东西砸了过去。
一边砸一边骂,骂自己没出息,各种骂,直到把心里那股闷气出了,才开始洗漱收拾自己。
等收拾完了一看表,现在竟然是上午十一点左右。
那之前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几点钟?蒋天生难道守了我一夜没睡?
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是感冒还是被林可用了药?
一时间脑子有太多的问题,没有回答,自己也不能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飞去看,只能先出门找林可。
我想关于我的疑问,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了。
我疑惑的一切答案,她都能给我。
收拾好之后,随便穿了一身衣服之后就去楼下。
这个时间正是林可做饭的时候,所以直接去厨房找她。
但是到了厨房,却没看见她,而且今天的厨房是张妈在。
张妈看见我,似乎惊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汤勺迅速的过来扶住我。
“小姐啊,你怎么自己就下床了?林小姐嘱咐过,要让你在床上躺着静养,你怎么也不叫我。”
“静养?”
我顺着张妈,她双手托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客厅的沙发方向走。
张妈点头说对,林可说我这是血气不足,连番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冲击,导致昏厥。
我听着额角滴下黑线,之前还说自己身体变好了,结果打脸这么快就来了。
“那林可去哪儿了?”
我问着林可,其实心里想的是蒋天生。
她们昨晚是同时离开的,所以问林可也有很大可能知道蒋天生的情况。
果不其然,张妈把我扶着在沙发坐下,顺口就回了句去医院了。
我点点头,没再问。
张妈却主动和我解释,说蒋天生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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