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
而他的脚,此刻隔着一层鞋垫,正稳稳地踩着一片同样鼓囊囊的富有土地。
那片土地在缓慢而深重的呼吸中不断起伏,导致他的脚也被顶着在空中来回晃动。
许宁觉得自己的脚掌心有些痒。
像是被羽毛尖轻轻扫过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让人想挠一挠。
又想狠狠地踩住羽片,将那勾人的羽枝重重搓捻成毛球,沾了津抹上汗,踩在脚底反覆拨拉,直到整片土地都被他揉硬揉化了为止。
如若没了碍事的运动鞋包裹,此刻他也许就这么做了。
可惜身体的禁锢与世俗一样,让人想要冲破,却总是顾虑太多。
许宁只能捏紧床沿,放松神经,任由自己的身体暂时被男人操控支配,幻想着他们正在向彼此汇融。
一双腿被分得越来越开。
男人也离他越来越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撕裂的痛楚中。
许宁忽然感受到了与交媾不相上下的快乐。
这天晚上的运动量註定不达标。
许宁拉伸完之后,躺在理疗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下床。就这样,他还在翻身下来时腿软了,差点直接摔坐在地上。
好在被罗啸扶了一把。
许宁很快就撑着男人的粗壮手臂站直了,只是有几滴不听话的汗水,在蹭动间抹在了罗啸的胳膊上。
罗啸那手掌抹了一把,顺手将许宁卷边的衣服给拽直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再练下去效果也不好。”
他扔给许宁一张一次性浴巾,“去冲个澡,然后回去自己再多拉拉筋。”
罗啸一边自己也从储物柜裏翻出毛巾,一边心裏琢磨,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
怎么他一喝了酒的人都没上脸没发红,这没上多少强度的人,不过是简单拉伸了一下,怎么连白生生的肚皮都有点泛红淌汗了呢?
“我回去洗。”
站在休息室裏的大男孩捏着浴巾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随便。”罗啸的视线极快地在许宁还在淌汗的脸蛋和略微发抖的双腿上扫了一圈,“出了汗别进空调房,小心着凉。”
“噢,好的。”许宁听话地点点头,拿起角落裏自己的背包。
罗啸这时已经往淋浴间走了,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啸哥……”
“嗯?”他回头。
“你、你喝了酒,洗澡也别洗太久了。”
男孩清秀的脸上沾染了运动的血色和潮气,鼻尖和发梢都有些湿润,看上去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正巴巴地冲着人摇尾巴。
“怎么的,还怕我晕了?”
罗啸见许宁点头,笑着将毛巾搭在肩上,“小许同学,这是打算兼职当救生员?”
罗啸也不自己怎么话就多起来了,见许宁听到他的话呆呆楞神,竟冲着男孩开了个他从不跟学员开的玩笑。
“那干脆你跟我一块儿洗得了。”
“我有什么反应,你才能抢救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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