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从不和患者维持长久关系,走进诊室只是短暂的缘分,走出诊室就宣告结束。
出于人脉或是欲望,很多病人痊愈之后还想和陈煜联系,无一都遭到拒绝,傅怀渊也同样碰了一鼻子灰,他甚至提出想给石楠医疗捐赠一批仪器、又或是给陈煜个人提供科研经费。
陈煜反问他:“傅总是想让所有人都发现你有什么男科疾病吗?”
傅怀渊不是里动动手指就能豪掷千金的总裁,公司的投资也需要合理的可行性报告,即便评估通过,原本做建材的公司突然投资一个男科诊所,难免也会被人诟病。
“那我能给你送点什么?”
陈煜皱了皱眉,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他的资产也许不如傅怀渊,但也绝不缺钱,无奈道:“傅总如果是想感谢我,能保持健康不要再来找我,这就足够了。”
傅怀渊想说自己不是为了感谢,可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知道听见陈煜的逐客令时,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总裁长这么大,想要男人或者女人都不在话下,多的是主动贴上来求他青睐的,姿态摆得比他低很多,上床好像也只是发泄欲望,可是陈煜不一样。
他事业成功,能力或是见识,都会让人不自觉地服从,穿上白大褂是禁欲的主人,只穿休闲衬衫又是温柔的朋友。男科疾病,这么难以放在台面上谈论的话题,陈煜永远能用自己的方法引导着病人敞开心扉,就连老谋深算的总裁,也愿意把自己的窘迫袒露给他。
傅怀渊百分之百信任陈煜,甚至愿意把排泄的权利交出,尿道被堵住的那天早上,陈煜从天而降拯救他,哄着他排尿、又命令他憋回去,光是想起陈煜的声音,傅怀渊都会忍不住浑身打颤。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从和陈煜的相处中获得更多快感,笨拙地表示自己的好感,想把自己的所有都捧出来,求陈煜亲近自己。
但是都被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煜不愿再和他联系之后,傅总也没再接触过任何一个床伴,他只会在憋尿或者自慰的时候,想起陈煜的命令。
“不许尿。”
“不许射。”
“慢一点。”
他努力地回憋,括约肌又酸又痛,明明尿水都已经挂在尿眼了,但是想尿又不敢尿,忍不住摇着尾巴祈求陈医生放过自己,高潮袭来的时候,精液和尿水混在一起,把傅怀渊浑身弄得一团糟。
贤者时间里无尽的空虚席卷而来,傅怀渊尿湿了沙发,呆呆地幻想着陈医生现在又在接诊什么样的病人,他的手会不会又去握住谁的阴茎检查,如果能让陈煜当自己的私人医生就好了,可是陈煜不愿意,他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要负责的病人。
而自己只能在空荡的房间,呜咽着喊出陈煜的名字。
所以当傅怀渊发现自己尿不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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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怀疑陈煜的专业,所有的问题他都能解决,最重要的是,自己又有理由去找陈煜了。
虽然被陈煜治疗过,听他的话要生活规律,不能刻意憋尿,可是总裁的生活也身不由己,持续到深夜的会议、觥筹交错的酒局、一刻不停的timetable,坐在这个位置上,傅怀渊也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
他出国谈了一段时间的生意,既要在澳洲和甲方相互算计,又要批阅国内的文件,不知道喝了多少美式咖啡,又吃不惯国外的饮食。某一次视频会议中被憋得忍不住浑身打颤的时候,突然想起那天在会议室失禁的自己,阴茎颤抖着差点又要尿裤子,傅怀渊不想再让自己那么狼狈,咬着牙叫停了会议,迅速关掉摄像头,双手插进腿间紧紧抓住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即便做出这样失态的动作也不会被外人看见。
“嘶…好憋…”
“不行了…嗯…”
傅怀渊试图松手走向厕所,内裤却突然被打湿,紧跟着是一个剧烈的尿颤,竟然已经憋到不能松手的地步,傅怀渊眉头紧皱着,先松开了皮带,手直接伸进内裤里堵住尿眼,勉强捏着马眼走进了卫生间。
虽然知道没有人能看见自己的姿势,可手心里的湿润还是让傅怀渊心跳加速,闯进卫生间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对着马桶就掏出了阴茎。
“嗯…要尿…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