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潇并没有急着教训顾闲,因为接下来,顾二伯和常茜灯也会匆匆到来。
这次她就将他们一窝端了,以免以后再生事。
也趁着这个时间等着顾斐音,让顾斐音看到她教训顾闲,正好在表白心迹,让顾斐音知道她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天选之子那一边的。
等到顾闲觉得自己后脑勺一阵剧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脑门生风,一睁开眼,一根差不多如同洛潇潇小手臂粗的木棍朝着他的脑门儿嗖的一下就飞了过来。
顾闲下意识的就想蹲下身子,但是根本动弹不得,并且自己身上被扎的一阵的刺痛。
那一刻,他的心都能飞上九天去捞月。
直到那如同小手臂粗的木棍扎在了他的头顶,扎入他身后树木半截深,他这颗心一下子又掉回原处。
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被绑住了。
顾闲看到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轻轻的打着自己的手心,一脸玩味的洛潇潇,眼睛一下子瞪起。
小嫂子,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难不成这是小嫂子喜欢的?
洛潇潇拿起手中的木棍摆出姿势,像原来世界飞扑克的标准姿势,她的食指抵在木棍的边儿上,然后闭起了一只眼,朝着顾闲的左肩膀对准。
顾闲一下子就慌了,说话嘴皮子都不利索起来,小小嫂子,这是要做什么?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绑我?
洛潇潇根本不理,轻轻一用力,眼神凶狠,那木棍就像飞一样,嗖的扎进了顾闲左胳膊的树干中。
顾闲又体会到了心脏离他而去又回来的刺激感觉。
并且他觉得绑着他的绳子古怪极了,他明明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却觉得疼痛万般,如万根针扎着他一样。
死女人,你玩我是吧?识相的赶快松开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你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我那大哥是残废,你不是满足不了?与其找外面的汉子,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小叔子好好爽爽!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我娘把你撕了喂狗。
洛潇潇又拿提着一根木棍,放在手里掂量着,啧啧了两声,像是一脸惋惜。
这么大了,还当妈宝男,你这一身肉当猪宰了,都能够吃半年了,小叔子这副嘴脸变得挺快呀,不是说要与嫂子我道歉吗?道歉就这点诚意?小叔子,你说我手中的这个木棍该扎哪儿呢?
顾闲看着顾斐音的眼神从他的四肢划过,最后看一下他的腰部底下。
顾闲顿时下面一凉,连忙夹住腿,却发现他被定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若是移动,便是扎心般的疼痛。
顾闲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瞪着洛潇潇。
你瞪什么瞪?就你长了一双眼睛是吧?怎么现在不装了?我还偏不堵上你的嘴,我让你说,但是我让你哑口无言,说不出来。
洛潇潇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顾闲,往他身上扎木棍一次两次能吓他,次数多了,他就免疫了。
于是洛潇潇掂量着手上的最后一个木棍,盯着顾闲,想着从哪儿下手。
〔不干人事儿的狗东西系统提示:温馨提示宿主,宿主今日对顾闲造成的伤害都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所以请宿主放心大胆的揍他!〕
洛潇潇眉毛一挑,这狗东西还真会做好人,生怕她把气儿发在系统身上,于是找了个炮灰让他出气。
这样美其名曰,她身为恶毒女配爽度还是增加的,不过是对另一个讨厌的炮灰的压榨罢了。
炮灰就这么没有人权啊。
但是洛潇潇不可怜顾闲,顾闲坏事做尽,是该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但是她不一样,她被迫穿越到任务世界,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好人一枚,可不能背之前恶毒女配工具人的锅。
洛潇潇毫无心理负担地挥起了手中的木棍,极为有节奏感的,打在顾闲的身上。
做人不愿偏做狗,叫你狗都是侮辱这个可爱的动物,人干的事你一点不沾,骂你三炮都不冤,呼吸浪费氧气,死了浪费土地!
顾闲被洛潇潇打的嗷嗷直叫,他感觉这痛觉痛的他要晕过去,但是他却晕不过去,时刻保持清醒。
洛潇潇手劲儿大的要命,但是她不会让顾闲骨折,都是皮肉之痛。
洛潇潇打了半天,手腕都酸了,这才将木棍收回来。
又退后了两步,长吸了一口气,在顾闲刚要放松的时候,瞄准顾闲冒冷风的地方,啪的一声,洛潇潇手中的木棍竟然将顾闲身后的大树穿出了个洞。
顾闲两腿哆嗦,当场被吓得两眼一闭,昏了过去,魂儿暂时离开了这个美丽的村庄。
这时候洛潇潇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有着急的呼唤。
儿啊儿!你还好吗?儿你叫唤什么呢?是不是有人伤你了?
常茜灯姗姗来迟,后面还跟着不耐烦的顾二伯。
洛潇潇看到顾二伯有些逃避的眼神,她一早就发现了,顾二伯似乎不愿意与顾斐音有关的事搭上边儿。
常茜灯无论怎么闹,他都不愿意管,但是一旦与顾斐音有关,他就能退则退,不主动现身。
上梁不正下梁歪,能养出这样的儿子,顾二伯和常茜灯都有责任。
常茜灯看到顾闲被绑在树上,急的差点儿去蹦起来,第一时间就冲到前面,打算给顾闲松开,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绑在顾闲身上的麻绳都扯不下来。
你是死人吗?你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你也不快上前来帮忙。
常茜灯尖锐的声音朝着顾二伯大喊着,顾二伯这才低着头,皱着眉走到了顾闲的身旁。琢磨着怎么解开绳子。
常茜灯松开手,一下子冲到洛潇潇面前,摇起胳膊,想打洛潇潇的嘴巴,但是被洛潇潇用木棒打在她的手腕上,截了下来。
二伯母可不要太冲动了,这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可不好哦。
你个小贱人,你把我儿子勾搭在这儿,是要干嘛?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长着一张狐媚子脸,估计身子都让千人睡万人摸了,就瞧见顾斐音是个残疾,巴不得的往上贴,知道我们顾家以前家境好,所以争破头都想挤进来,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家儿子有非分之想!
常茜灯心里算盘打的明白,她知道洛潇潇脸上一副非顾斐音不可的模样,其实心里心心念念的是她的宝贝儿子!
你想踩着顾斐音嫁到我们家!也不看看我能不能容得下你!
洛潇潇傻眼了,用普却信来形容常茜灯都是抬举她了。
他们明明那么糟糕,却又异常自信。
洛潇潇真是佩服常茜灯的大脸,都能把整个天地包下了。
二伯母,说这话的时候你也不觉得搞笑,你也不瞧瞧自己家儿子是个什么模样,胖的跟猪一样,那张脸除了写着猥琐二字,都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词,哦对,还有丑,丑到家了,丑到狗看着他都不想吃自己的屎了。
常茜灯瞪着一双眼珠子,和刚刚顾闲的模样如出一辙。
气的捂着自己的心口,指着洛潇潇的鼻子哆嗦,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常茜灯今天来,是对顾斐音娘亲当年留下的嫁妆不死心,他们家的房子被洛潇潇撞碎了半截,根本不能住人了,想要装修房子,手上却有没有银子。
她将家里的银子都交给了顾老太太保管,但这老太太抠的要命,根本一毛不拔,一分钱都不给他们。
常茜灯本来想着,他们家的房子就是洛潇潇撞破的,那天人多她只能先装昏,但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结果上山一半,就听到自家儿子杀猪一样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