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晃晃的就问出来了,这简直就是明示。
难不成上次将那墨绿色的玉佩被扔掉,是不想让她先送给她,而是这小女人想主动的给她一个惊喜。
这小女人想让自己先收了她的玉佩?
顾斐音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心底慢慢的涌了上来,就连舌尖都泛上了一丝甜意。
让她忍不住的想用舌尖抵住上颚,两腮都变得酸涩起来。
顾斐音想起刚刚那三本书第一页上面的话,看来尝试一番也未尝不可。
顾斐音淡淡的开口,声音中漫不经心,颇为像是随意的说道,清冷的声音传出。
自然是要知道送给谁,才能打听被送给那人的喜好,那玉佩上被刻上的花纹,一定要是被送给那个人喜欢的花纹。
娘子这话问的属实奇怪,斐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小女人又没有明说是要送给她的,她才不能自作多情。
省的在这小女人的眼里,她好像一副多么想要一块她送的玉佩似的。
她顾斐音又不缺什么玉佩。
再说,这小女人能从那里拿到什么好料子?不过是去镇上买,那阵子上都是一些价格低廉的,水头一向不怎么好。
这小女人本来就没什么赢钱,到是舍得在她身上花。
哼,她才瞧不上眼。
洛潇潇将筷子放到了桌子上,认真的思考起来,那如果是送给相公的相公希望这玉佩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
顾斐音听见了洛潇潇说的话,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握紧,将自己手腕处的布料都抓的皱巴巴的。
刚想开口却又立马顿住。
顾斐音抿着唇,若是她这么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喜好说出,是不是就违背了那第一本书上第一页的内容?
顾斐音立马回忆起那第一本书上的内容,将脸板了起来,抬起头时,眼神微凉,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屑。
但仔细一瞧时,那眼神中的含义分明是亮晶晶的期待。
斐音并无喜好,不过若是别人肯相赠玉佩,无论是赠什么的,在斐音看来大抵都是好的。
不过又能有谁肯赠斐音这般重要的东西。
洛潇潇看着顾斐音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臭起了一张脸,撇了撇了嘴。
这又是怎么了,又她哪句话说的不对劲儿,怎么又将脸拉了这么长。
难不成是又想起来戚映的那块儿白玉玉佩了?
不能啊,上次顾斐音拿一块儿黑不溜秋的测验她的时候,她的反应可是相当完美,毫不犹豫的就将那块玉佩给扔出去了。
还没等洛潇潇想明白,顾斐音清冷的声音又淡淡的传来。
娘子觉得玉佩上面的花纹是什么样的,才能与斐音般配?
洛潇潇倒是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仔细端详着顾斐音的脸。
定定的说道,寒梅。
洛潇潇微微张口,特别有底气的吐出这两个字后,将手放到了桌子旁,有节奏的用食指一哒一哒的敲着桌子,然后开始分析起来。
寒梅坚韧,生于苦寒之地,却从不轻易折枝低头,会让人觉得一眼惊艳。
玫红色的花瓣还会让寡淡的冬日白雪增添一抹亮色,潇潇倒是觉得很配相公。
顾斐音指尖微动,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轮椅的扶手。
嘴角忍不住的想要勾起,却被她强忍着压了下去。
顾斐音,嗯。
淡淡的一声嗯传来,洛潇潇也没明白顾斐音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在默认?
默认就默认。
得到答案的洛潇潇将桌子上的碗筷拿起,打算去厨房收拾一下。
红梅?
好歹是天选之子认定的,这玉佩做出来应该能完成任务吧?
等到洛潇潇出了里屋,顾斐音那原本淡定的模样全无。
急忙推着轮椅将小木门关上,然后跑到一旁的柜子中,轻轻的翻找着。
拿出了洛潇潇给她买的新衣裳,还没有穿过。
因为那衣裳实在是太过轻浮。
顾斐音耳尖而微红,虽然脸上的表情尽是嫌弃,手上却诚实的,飞快件这身衣服换到自己的身上。
这布料的确很轻薄,轻的在她手上都感受不到重量。
穿上之后,由于里屋中没有铜镜,顾斐音因见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眉毛微微皱起。
这样她怎么能确保自己脸上摆出的表情就是与拿书里所说的一致。
顾斐音默默的瞧着屋门口。
如果坐着轮椅出了里房,那轮椅的轮子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肯定会惊动在厨房里的洛潇潇。
若是背着小女人发现,她也不屑去编借口欺骗着小女人,即使是她心中不愿,但是表面做出来的功夫,也会让那小女人觉得她是在讨好她,为了不让这小女人太过于得意忘形。
顾斐音只好蹑手蹑脚地站起身,虽然他现在能在腿上感觉到知觉,但是还是觉得腿部酸软。
顾斐音强撑着,点着脚尖,悄无声息的推快门,连呼吸都尽量变轻,走到了偏房。
然后双腿微颤的站在铜镜前,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头发摆正,看自己的身上还有无不妥。
洛潇潇给顾斐音买的这一身,是等着冬日后,屋子中能点燃起炭火时穿的。
薄纱透气,那中裤虽然看起来又滑又薄,但是却保暖又贴肤,不会像普通人家穿的粗布衣裳磨的皮肤通红。
若是在冬日里穿的太厚,就会出薄汗,每个房间烧炭不均就会有温差,出汗时若是受风,就容易感染风寒。
洛潇潇现在又不差钱,所以就多给顾斐音准备了几身衣裳,什么样子的都有,谁能知道顾斐音偏生就注意到了这一身。
偏房中没有点灯,只能借着从窗外透出来的光。
纤细的手臂的几乎都能从轻纱中浮现出来,还亮莹莹的,白的能反光。
顾斐音墨发如瀑布一样散落在身后,一把窄腰在衣服的衬托下显露无疑,开的较深的领口将经锁骨流露。
这是穿在身上的确清凉,让顾斐音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顾斐音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身影,强忍着自己腿部的酸软无力,扭动着身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的看着。
她总觉得这腰好像被衬的有些太细了,伸手想将丢后面的带子解开,重新系一下。
顺便提前练习一下怎么样自然的脱掉外面的这层薄纱,能在洛潇潇眼中像是衣服自己掉落下来的。
顾斐音手忙脚乱的刚将腰后的绳子解开,外面罩的这层轻纱就立马要往下掉。
顾斐音急忙的伸手拽住,慌乱之中一时间支撑不住,用手扶住了铜镜下面的桌子,弄出了一些轻微的响声。
而此刻她脸色微红,滑顺的长发散落在至腰间,细腰若隐若现,整个耳廓红的彻底,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急促中还带着些微喘。
突然间一个在此刻她根本不想听到的声音想起。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惊讶。
洛潇潇:啊嘞?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孤本=孤独和顾四叔臭袜子待在一起活下来的书本
顾斐音
打开前∶学是不可能学的,这辈子都不会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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