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这是等不急洞房了。”卢妈妈一笑,跟卢爸爸露出个过来人的表情:“快去把映棠叫过来,我记得她在化妆间呆着呢。”
卢爸爸去喊人,过一会儿回来,摇头道:“不在化妆间呀。”
卢妈妈一脸纳闷去找,也没找到人。
“这死丫头,去哪儿了呢。”
卢映棠早就从婚礼现场出来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袭婚纱。
婚纱的尾部很长,在地上拖的脏兮兮的,可是卢映棠根本不管。
天边,夕阳染红云彩,顶多再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黑了。
但卢映棠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下意识的沿着路走,向澜宇集团的方向行去。
比较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卢映棠竟然觉得才入职没几天的公司更加温暖。
她上班,公司给她发薪酬,有付出就有回报。
而家呢?她对爸爸妈妈难道不好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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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上,一辆哑光黑色的车子,正不快不慢的开着。
傅一珩手握方向盘,工作时间外,他更喜欢自由,从不用司机。
忽的,他眼角余光扫到路边独行的一个女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或者说,任何人看到这个女人,都会多看。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特别显眼的婚纱,在路边走着。
这个位置,已经有些出市区了,行人很少,也没居民区,这女人奇装异服,突兀的出现在这儿,十足吸睛。
蓦然,傅一珩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这不是那个女人么!
上午,她被通知亲爹要死了,让她去某个地方见最后一面。
下午,她就穿着一身婚纱,独自在外晃荡。
是上午他的车子撞坏了她的脑子。
还是她爸爸死了以后,她受刺激太大?
抑或两者的原因都有,因此,她才做出这种失心疯的举动。
心中思考着,傅一珩已经将车子在路边停靠。
拽住还在朝前走的女人,傅一珩拖她走向自己的车子。
不管了,先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再说。
卢映棠一抬头,见到是傅一珩,麻木已久的表情缓缓裂开。
她平时还算好看的脸蛋,皱成了一个不好看的包子,然后哭了出来。
“傅一珩!”她像个小奶猫一样叫着傅一珩的名字,抽噎着哭出来。
该死,那天晚上,她就是这么带着哭腔。
这把嗓子,真的太挑中他的敏感点了。
“喂,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傅一珩压低嗓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有些后悔将这个女人捡上车。
若不是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太惨,精神也有些不正常,他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哭音有多销魂。
“是啊,我疯了。”卢映棠低低的重复了一声。
她刚才真是疯了,才会那么直接的叫出傅一珩的名字,明明他们只有几面之缘,并不算熟人。
强行稳定情绪,卢映棠对傅一珩说道:“傅总,给您惹麻烦了。”
“你父亲还好吧。”傅一珩问道。
“他?他好得不得了。傅总,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卢映棠问道。
从后视镜看一眼卢映棠,傅一珩发现,卢映棠根本不知道上午她晕倒是被自己撞得。
这女人上午拦车,恐怕不是为了堵他,而是知道父亲病重,想要搭顺风车。
倒是他冤枉了她,才让她受了一次被车撞的无妄之灾。
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女人,总是会有这么多“意外”。
傅一珩想着,心中升起警惕,世界上其实没那么多意外和巧合的。
这一点他太清楚了,所谓的“意外”和“巧合”,往往都是蓄谋已久。
关于她今天拦车的事儿,最大的可疑之处,在于她为何莫名出现在澜宇集团。
这个女人,大概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没事就好。”傅一珩瞟着卢映棠的婚纱:“你要去哪儿。”
卢映棠的面孔上现出一丝茫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想了想,她道:“傅总,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公司,我白天请了假,想要晚上加班,把没完成的工作做完。”
心里升起一个奇异的猜测,傅一珩道:“你在哪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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