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离职手续我都给你办妥了。”卢妈妈不为所动,语气里都是恨铁不成钢:“你上的什么破班!你知不知道,昨晚你新婚夜,你不回家,曲白敛干脆带了个外头的野女人过夜,你妈这老脸都给你丢尽了。”
卢映棠一脸苦笑,挨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曲白敛带别的女人过夜,又不是什么新闻。
哪怕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曲白敛也经常拈花惹草。
她一直不愿意和曲白敛发生关系,其实有一点原因,是她觉得曲白敛太风流了。
哪怕卢映棠已经不吭声了,卢妈妈还在门外不依不饶的教训她:“你快死了上班的心吧。等这个生完,你马上给我怀二胎、三胎,听见没?你这死丫头不开窍,我看你这辈子,只能靠孩子保住大婆地位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懂事的讨债鬼,要是茜茜还在……”
一开始,卢妈妈的话,卢映棠只当没听到。
骤然听到茜茜两个字,卢映棠身上过电一样,嗖的一下站起来。
“闭嘴!”卢映棠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起来:“妈,你这辈子,都没资格提妹妹!”
卢妈妈平时习惯了在家大小声,从来没怕过谁,但这次听到卢映棠的话,竟然瘪瘪嘴,偃旗息鼓。
卢映棠握着拳头,坐在床头,好半天没吭气。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卢妈妈高兴的从沙发上一跳老高:“肯定是曲白敛!他来接你回家了,快快快,我给你行李都收拾好了,你赶紧跟曲白敛回曲家去。”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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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打开了卢映棠从外面锁上的房门,一把将卢映棠拽出来。
箱子被她塞进卢映棠手里,连人带箱子,被卢妈妈迫不及待一起推到门口。
大门被卢妈妈唰一下拉开。
不等看见外面的人是谁,卢映棠就被卢妈妈推进外头那人的怀里。
“把她带走!没见过结婚以后还赖在娘家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卢妈妈一抬头,喜气洋洋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只剩下一张半张的嘴表达着愕然。
门外,并不是曲白敛,而是一名穿着银灰色西装的高大男子。
他穿着一身一看就很贵的定制西装。
从一丝不苟的发丝到锃亮的皮鞋尖,无一不透出一股和老旧小区楼道格格不入的高贵。
他浑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
他的目光冷冰冰的,带着丝丝阴霾,看的卢妈妈身上一凉。
这人谁啊?瞧着太吓人了。
“傅总,您怎么来了。”卢映棠吃惊的说道,赶紧站直身子,和傅一珩拉开距离。
“这是?”卢妈妈躲到门里,看着傅一珩,问道。
平时里,卢妈妈觉得曲白敛就够有气质了,但是被眼前的男人一比,曲白敛简直像一只土鸡瓦狗。
“这是我们公傅总裁,傅总。”卢映棠解释道。
“就是澜宇集团的总裁?”
卢妈妈吓得连连后退。
她一向窝里横,推出畏畏缩缩的卢爸爸,道:“老卢,你还是不是男人,赶紧招待,贵客上门了。”
然后,卢妈妈就躲到厨房里,头也不敢探出来一下。
傅一珩站在门口,并不进去,声线冷清的说道:“卢映棠,你是被A大推荐到澜宇集团上班的。如果你放弃这份工作,明年起,澜宇集团将会取消A大的推荐资格。”
听到傅一珩的话,卢映棠大吃一惊。
她能得到这个工作机会,是因为吴教授力保。
若是因为她,A大失去推荐资格,那么,这件事肯定会被怪罪到吴教授身上。
从刚读大学开始,吴教授就对她十分照顾,她反倒给恩师带来麻烦,这种恩将仇报的事,她绝不会做的。
“傅总,我没有要辞职的意思。”卢映棠说道。
“那还不滚回去上班。”傅一珩皱眉,冷声说道。
“是……”卢映棠低下头,喃喃道。
卢爸爸听到女儿的话,有些慌张道:“那个傅……傅总是吧,我女儿昨天才办的婚礼,她婆家不需要她上班的。”
“呵!”傅一珩冷漠的瞥了一眼卢爸爸:“办婚礼?领证了没?”
卢映棠还真没有跟曲白敛领证,她摇了摇头。
“办婚礼有用的话,要结婚证干什么。法律没承认她是已婚妇女。”傅一珩道。
按本地的规矩,大部分年轻人结婚,都是先办酒席,等怀孕后要办理准生证明时,才会补领结婚证。
但傅一珩的气势实在太强,卢爸爸一腔话堵在肚子里,说不出来。
傅一珩的话,却好像点醒了卢映棠。
她心中升起一片喜悦!
是啊,她怎么那么蠢。
就算她和曲白敛办了婚礼又怎么样,她不是还没和曲白敛领证吗?
只要一天不领证,他们就不算合法夫妻。
那个婚礼,就只当是笑话看罢了。
她满是感激的看着傅一珩。
傅一珩真的是她的救星,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
呛的卢爸爸不敢出声后,傅一珩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发现卢映棠没跟过来,他微微回身,长腿轻伸,踢了踢卢映棠的行李箱。
“腿断了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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