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院子,卢映棠便发现不太对。
曲家的别墅,平时只住着曲家三代人,比较清静。
今天,曲家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哎呦,看看是哪位贵客来了。”一名笑眯眯的中年妇女走过来,亲热的挽住了卢映棠的胳膊。
明明这女人笑的非常和善,但卢映棠却感觉被毒蛇缠上一样,身上发寒。
这个女人,是曲白敛的母亲。
她不可能忘记,当初就是曲白敛的母亲提的建议,将她灌了药送到那个party上。
这件事,开启了她人生的一连串噩梦。
“怎么,见了我也不叫一声妈妈。”曲白敛的母亲说道。
“对不起,夫人,我只是陪我父母过来走一趟。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卢映棠道。
她对曲白敛的妈妈的恨意,犹在恨曲白敛之上。
“哎呀,亲家母,我家这女儿一孕傻三年!你别跟她计较,你也知道的,这丫头非要跑去澜宇集团上班,本来就怀孕了,上班还累,可不是忙的脑子不够使了么。幸好啊,她肚里的孩子没受影响,你看,这腰身粗了多少,等生下来,保准是个大胖小子。”卢妈妈赶紧凑过来,打圆场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了一把卢映棠的手,让卢映棠别跟曲白敛的妈妈作对。
“妈!我肚里没孩子,而且,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夫人。你不是要跟人打招呼么,打完了,我们可以走了么。”
卢妈妈愕然,想不到卢映棠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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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经习惯了卢映棠的唯唯诺诺和言听计从,根本没想过女儿会忤逆自己。
看了一眼卢映棠,卢妈妈才发现,四五个月不见而已,女儿身上的精神气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卢映棠还在读书,总是一脸稚嫩,花钱方面也被她和卢爸爸卡的死死的,压根不敢和父母顶嘴。
但现在卢映棠出去上班这么久,自己打拼,兼之经济独立,胆子也跟着硬起来了。
“闭嘴。”卢妈妈威胁道:“别说晦气话!你肚子这么大,怎么可能没孩子。”
曲白敛的妈妈一向看不上卢映棠,早就对卢映棠的话不满意了。
可是,想到昨晚上儿子回来后对她的嘱咐,她强行忍下这口气。
卢映棠这个贫民窟飞出来的野鸡,勾搭上傅一珩这尊大佛了。
现在且容这只野鸡在她面前乱飞几天,等曲家从澜宇集团拿到好处,等傅一珩厌倦了这个卢映棠,看她不从卢映棠身上撕下来几斤肉。
一群人正有些尴尬的立在一起,这时,曲白敛从后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见到卢映棠,他的眼前一亮:“映棠,你终于来了,今天是爸爸大寿。之前咱们办婚礼,他身体不舒服,没去参加。办完婚礼,你又出去上班,他想见你很久了。走,我带你去。”
看着曲白敛体贴的笑容,卢映棠朝后蹬蹬退了两步。
她摇摇头:“我不去。”
“你今天不是专程来给爸爸祝寿的么?”曲白敛说道。
卢映棠一愣,她怎么可能是专程来给曲白敛的父亲祝寿的。
“映棠,快跟女婿去。”卢妈妈在后面推了卢映棠一把。
卢映棠回身,看见母亲和父亲的表情,顿时明白了。
她的父母根本就是专程将她骗来这里,来参加曲白敛父亲的婚礼。
曲白敛带着笑容,上前一把攥住卢映棠的手腕。
他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和善,但只有卢映棠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卢映棠被曲白敛握住的手腕痛的像是要裂开了。
他力气极大,另一只手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几乎是半抱半推的拥着她朝里走。
一边走,他一边凑到卢映棠的耳畔,轻声道:“卢映棠,听说,你今天本来是想去看你妹妹的。”
听到他的话,卢映棠的身上一震。
而曲白敛则对着看着他们二人的曲妈妈,卢妈妈和卢爸爸比了个OK的姿势。
含着泪,卢映棠被他强推着,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前。
“把眼泪擦干了。”
此刻没有旁人,曲白敛的声音,恢复了冷漠。
卢映棠没吭声,站着不动。
她心里乱糟糟的,凉成一片。
她真傻,竟然还对爸妈抱着希望,明明他们已经伤了她那么多次了。
只是她想不到,他们竟然会用妹妹的名义欺骗她。
他们是没有心的人么?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
正在卢映棠发呆时,蓦的,一双手伸过来,摸在卢映棠的脸上。
“啧啧,你这脸蛋,比以前还嫩了,看来傅少把你滋润的不错。”
卢映棠一把推开曲白敛在她脸上乱摸的恶心手掌。
“曲白敛,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些。”
曲白敛看着卢映棠,脸上尽是不屑:“野鸡飞再高,也成不了凤凰。贱人,等见过我爸,看我怎么弄你,今天我非得尝尝傅少的情妇浪起来什么滋味!”
听着曲白敛的污言秽语,卢映棠胸中升起一股恶气,她冷眼看着他,道:“曲白敛,我不是傅一珩的情妇,我是他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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