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宝宝一起带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宝宝要进行新的一轮治疗,卢映棠才离开。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自己的孩子,这段时间,因为种种顾虑和恐慌,她一直隐忍着不说。
甚至,她还会做噩梦,梦见因为她瞎了的缘故,父母不肯继续给孩子治疗,将他从医院接走,送到孤儿院去,从此后,宝宝就过上了孤苦伶仃的凄惨生活。
每每从那样的噩梦里醒过来,卢映棠都会满身大汗,安慰自己,若是真的出现情况,医院会告诉自己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现在好了,确定宝宝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卢映棠心里高兴极了。
她的开心根本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一扫前几天的愁容满面。
护士看了,心中有了谱。
让卢映棠去见孩子,是卢映棠心理治疗的一部分,希望卢映棠能够早日恢复视力,解除对针的恐惧感吧。
就在卢映棠吃过午饭,正在用中药液热敷眼睛时,她的病房里又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这是一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土色的套裙,浑身上下,都一丝不苟,涂着浅橘色口红的嘴唇紧紧抿着,看着一副严厉的模样。
“卢映棠女士?”她审视着靠在床头的卢映棠,唤了一声。
卢映棠嗯了一下,没有起身,问道:“你是哪位?”
“见到年纪明显比你大的陌生人时,我希望你以后用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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