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珩走进厨房,发现里面干干净净的,早就收拾的一干二净。
想了想,他打开冰箱,一眼看到那只透明玻璃保鲜盒里放着的菜。
做成漂亮梅红色的酥鸭块,配合干煸的恰到好处的茶树菇,中间搭配彩椒块,看起来就诱人极了。
这东西,一看就是中餐。
傅一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卢映棠做的。
一定是她趁着他不在家,做了中餐吃。
傅一珩摸了摸越来越不舒服的胃,感觉自己身上还有些冷,脑子也有些懵,顾不上嫌弃那是他不爱吃的中餐,将保鲜盒取出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饿的有些低血糖了。
菜稍微有点儿凉了,傅一珩将它热了热,便正式开吃。
经过二次加热的饭菜,肯定不如新作的好吃。但是,傅一珩却吃的头也不抬。
他觉得自己是饿得太狠了,竟然会觉得这道菜的味道丝毫不比他吃过的米其林三星店大厨做的精品菜肴差。
真是饿得都有些幻觉了。
吃饱饭后,傅一珩觉得身上回复了一些力气,决定洗漱后睡觉。
进了浴室,才洗了没几分钟澡,他就感觉到一阵不对劲儿。
那种时冷时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燥热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朝下涌。
还有他的心跳,也加速起来,脑子发飘的感觉,更加明显。
一阵危机感涌上傅一珩的心头!
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他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么?思前想后,傅一珩的拳头微攥,会不会是刚才吃的那份饭有问题?
想到这里,傅一珩的目光中闪过冷意。
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前脚勾搭着慕家的少爷,另一边,又朝他下药,呵,难道她还想打一箭双雕的好打算。
真可惜,难道她以为天下的男人有那么贱么
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脑袋也飘得越发厉害,傅一珩终于按捺不住,裹上浴袍,朝外走去,身上还有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掉落。
二楼,卢映棠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她还在酣睡中,对此毫不知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傅一珩好像有夜视眼一般,并不开灯,准确的扑上卢映棠的床,粗暴的双手扯开卢映棠的睡衣,刺啦一声,便将她的内裤撕裂。
卢映棠是被痛醒的。
她发出一声尖叫,转瞬,又被傅一珩的唇舌堵在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觉得身体里那股燥热的火焰缓缓熄灭。
此时此刻,东方既白,卢映棠已经昏死过去两回。
如果说,上一次在办公室里跟傅一珩的那次,卢映棠最后还体验到过那种欢愉,但这回,她从头到尾都在受着折磨。
傅一珩好像野兽一样,完全不肯放开她,也一点儿没有照顾她的感受,这是一场纯粹的发泄。
时近上午九点,大床上,傅一珩忽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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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花了几分钟,才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身畔不远处,躺着一个身上满是青紫痕迹的女人。床单上,还有斑斑驳驳的血迹看样子,正是昨晚新留下的。
傅一珩也并不好受,他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而且,他的头也痛的好像要炸掉一样,这是正常过夜后绝不可能出现的反应。
再朝前整理自己的记忆,傅一珩的眼底闪过霾色。
不,他应该不是吃了卢映棠留在冰箱里的那份饭菜才会变得失控的,他在从省城回来的路上,就开始难受,只是到了家之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起来而已。
应该是他离开前,就中了林溪攸的招!他昨晚会怀疑卢映棠,不过是当时被药物控制,大脑的反应速度变得极慢,才会想错了。
若不是昨夜林溪攸下药成工后,觉得十拿九稳,放肆的太狠,居然要扮演女王,拿出皮鞭、蜡烛,跟他玩什么游戏,他也不会提前离开。
他不敢想自己没及时离开,被林溪攸的药物掌控住,会是什么样子,想到他就头皮发麻。
林溪攸,竟然算计到他头上,这个女人她完了!
看着床上可怜兮兮的卢映棠,傅一珩下了床,约莫是昨晚被他折腾的太狠,卢映棠对他的动作,竟然一无所知。
卢映棠的睡衣已经被他撕破了,身上的伤痕太过刺目,傅一珩想了想,拉开卢映棠的衣柜,眉头忍不住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