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王府也有些日子了——”
说到这儿,想起方才的事儿,不禁叹口气,却又不想让萧倩仪察觉,只换个话题。
六一.二二三.一四九.四四
萧景南讶然:“莫非殿下想故技重施?”
殿下自小在齐国长大,齐国的士兵将领亦有不少他的旧部,年后兵戎相见,又如何做到无动于衷,说到底还是念着旧情的。
“可是为何如此?殿下如果负伤还怎么领兵出征呢?”
当日上皇帝由殿下护送着前往行宫休养本就是幌子,路上遇刺也是故意放水,只为让宇文玘放松警惕,误信他们不仅身负重伤,皇宫还毫不设防。
“没有的事,不可妄言。”
“殿下?”他开口轻唤一声。
萧景南暗叹,单这旧伤都时常反复,若非为了兵权,何须咬牙硬上呢?
divclass=contentadv宇文玦摇头:“唯有身负重伤,我才能不用领兵。”
萧景南正踟蹰不知怎么开口,却听得宇文玦道:“我虽不能去,但你得去。”
手掌还没落下去,萧倩仪的胳膊就被死死扣住,萧景南抓着偷袭者就势一甩,就要摔在地上,萧倩仪借着力,腾空一个翻身,侥幸逃脱,恰与他面对面。
可主上这边又不好推辞,只能借着被行刺受伤的机会,堂而皇之地拒绝。
萧景南略感意外:“自然是那位置。”
萧倩仪忽然被打断,有些惊讶:“为何要回银岳府?咱们不是年后就要出兵南下吗?莫非是今日进宫出了什么变故?是不是宇文珂那——”
他又往宇文玦脸上看一眼,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宇文玦轻点一下头:“可他现在却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倘若我此时与他硬碰硬,是何结果?”
“不过随口问问,不是你之前喊着无趣,说是想家了?”
闻言,宇文玦方停下步子,瞧他:“行刺于我。”
萧景南愣愣瞧着,就见她倒豆子似地说着:“怎么不念叨回银岳府了?”
不料他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萧倩仪抢过去:“可不是,搬进来之后觉得日子过得真快,比在咱们银岳府还自在呢,闲暇时,可以随意出街去逛……”
挺好的?
萧景南眉头微皱,看着萧倩仪眼底闪烁的光,他心越发沉了。
萧景南稍有迟疑,见宇文玦面色无虞,坦白道:“殿下根基浅薄,不足以与其抗衡,只怕会……”
他面上不见笑,却难掩轻嘲。
萧景南跟上他的步子,以为他不喜这般耍排场。
骄兵必败?
不论殿下如何,自己却是彻头彻尾的周人,怎能……
萧景南见此,立即道:“殿下别忘了,晋王可是虎视眈眈的,据探子来报,他贼心不死,意欲——”
萧景南望着渐远的背影,胸口似堵了口气,闷闷的。
萧景南越听越糊涂:“这与殿下加强守卫又有何关系?”
按理说,殿下也不是——
萧景南愕然,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听在耳里实在不舒服,像是贪生怕死之人临阵退缩,却偏指挥着旁人抛头颅洒热血。
“如何?查到是谁了吗?”
一听这话,萧倩仪敛了情绪,不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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