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公孙叙赧然,难得不惑之年还有如此局促的时候。
萧景南失笑,无奈摇头。
萧景南不理会她的讥笑:“倩倩,你听我句劝,我是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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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这么想,到底关乎殿下情事,仍是难以启齿。
公孙叙面上一诧。
萧景南在她对面坐下:“殿下未娶,你未嫁,这么住着就是不妥。”
她脚下不稳,晃了两晃。
萧倩仪气道:“怎么不是一回事?战场上一群,可以,王府里一个,不行?萧景南你是在说笑吗?”
萧倩仪脸上一烫,一颗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匆匆移开眼:“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休息。”
萧倩仪气笑了。
“那是陆修,不是宇文玦。”
“阿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萧倩仪捂着额头,讪讪笑着,没有生气。
可如今的梁婠是齐国淑妃,再继续沿用从前的旧法,实在危险。
他心下震荡,又感慨又佩服,他的疑问还没说出口,殿下已经将问题的解决方法都交给了他。
“那便好,”萧景南微微一笑,又解释道:“公孙大人来了,有事与殿下商议,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萧景南意外:“这么晚你还没用饭?”
萧倩仪疑惑看他,满心紧张:“难道公孙先生这么晚找殿下,是说伐齐有变?”
宇文玦将书往他面前一推:“书里有我写的注释,公孙大人回去后,不妨读一读。”
“不妥?怎么不妥?”萧倩仪仰着头,奇怪看他:“阿兄,你从下午回来就怪怪的。”
他放缓语气:“倩倩,阿兄是为你好。”
偌大的书房安静极了,宇文玦从小屉里拿出先前的密函,上面只有几个字:陆修是生是死。
萧倩仪脚步一顿,跳得飞快的心,忽然慢了下来。
萧景南一噎,沉了脸,直直盯着她。
的确,比起小儿女的情事,他更关心在乎的是机关秘语。
陆修是专情的,宇文玦是无情的。
萧倩仪愤怒转过身,气得脸色通红。
萧倩仪看他严肃的表情,自觉失态,缓了缓情绪,恢复如常。
若非习武之人,还当真以为眼花。
公孙叙弯腰拿起书,也等不及回去,当即打开书,一页一页翻看,不仅改进了检索方法,还多了一道加密程序。
萧景南看清来人,将人扶住。
“为我好?”
当日梁婠借着这个方法与他联系,那时他们目标一致,自然不必担心她泄密。
萧景南踏着月光回住处,谁想刚一拐过长廊,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嗖地一下闪进石门里。
萧景南声音又低又沉,态度不容置疑。
“《左传》读久了,也是时候换一本读。”
公孙叙蹙眉:“殿下请讲。”
萧景南摇头,拉着萧倩仪坐下:“伐齐是年后的事,没有变化,但还有半个月才过年,我们住在这里到底不妥。”
至于现在……
公孙叙凝神想了想,也不大有印象,垂眸应一声:“是。”
她说着眼睛往旁边瞟,眼底闪烁。
萧景南紧皱眉头,看着萧倩仪只觉懊悔,怪他说得太迟。
宇文玦眼睛往踟蹰的人面上看去,笑了笑:“难不成公孙大人的问题与萧世子的一样?”
他看得很清楚,他们不是一个人。
萧倩仪忍无可忍,怒气冲冲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甩了过去。
“你为何要查梁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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