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落山,黑衣人才停下。
说罢,扭头往前走。
无奈之下,梁婠叹口气,解释:“且不说我身上有伤,随时可能倒下,就算没有伤,这深山里总有野兽出没,谁知什么时候会遇到,我一个弱女子哪有本事跟野兽搏斗?但跟你一起走,万一途中真的碰到,好歹你会武功,也能对付它。”
黑衣人望着夜色里白玉一样温润的肌肤,眸色很深。
黑衣人脸色变了变,长剑仍旧抵在她的脖间:“你想耍什么花样?”
他很熟练的把鱼串好架在火上,看到梁婠吃着烤蕈子皱了皱眉,目光很冷。
还有气,只是昏了。
从前她进山里也迷过路的——
他哑着嗓子带了欲念:“你老实点就能少受点罪。”
黑衣人眼里闪过凶狠,用力掐住她:“信不信我宰了你?”
梁婠蹲在河边洗着蕈子,一抬头,就见黑衣人弯着腰在上游找什么,看情形像是在叉鱼。
黑衣人捏住她的手一僵,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沉默好一会儿。
“你要做什么?”
梁婠看他一眼,低下头快速放下裙裾,将方才编的简易草鞋套在脚上。
她收回视线,盯着昏迷不醒的人思忖一番,抓起他的手腕,手指搭上脉搏。
然而,走上一段梁婠就得停下来缓一缓,黑衣人黑着脸很是不耐烦,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她后背、腿上的伤口不浅。
梁婠咬了咬牙,忍着痛在草丛里翻找,在离白豚草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株白色小花,撕碎后准备给黑衣人喂下去。
没想到竟全是死士。
梁婠的蕈子烤熟时,黑衣人才提着洗净的鱼走过来。
黑衣人从背后走上前。
梁婠余光偷偷看过去,是很奇怪的简易图形,看不出什么寓意,猜想应是他用来联系同伙的。
做完一切,梁婠坐回树枝垫子上,一面给腿上敷草药,一面观察地形。
梁婠看一眼地上的人,拖着受伤的腿往草丛里去,这香艾草与白豚草长得很像,一般人很容易将它们搞混。
说完也不再看他,只从身下一堆树枝里抽出一根较粗的递给他:“劳烦你帮我削去枝叶,好当拐棍使。”
能出动这么一大批死士来抓她,这幕后操纵者一定不简单。
不由皱起眉头,中毒了?
梁婠瞪她:“我若说不是,你会放了我吗?”
梁婠又往周围看了看,别说黑衣人迷路,就连她也辨不出此刻到底身在何处,放眼望过去,深山密林。
他在树林砍了不少树枝,火堆一生,梁婠的身体才一点点暖和起来,身上稍觉暖些便起身往河边去。
从昨晚偷袭情况看,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且早有预谋。
看他们那杀红眼的狠劲儿完全是不要命。
他力气很大,梁婠被猛地一推,重重躺在地上,后背的伤口钻心地痛。
梁婠拄着拐棍站起身,吃力跟在后面:“你要抓我去哪儿?”
可好端端的怎会中毒呢?
忽然一愣,她背上的香艾草……
可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只能抱紧双臂,咬牙忍着。
梁婠用力推搡,黑衣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剥她本就残破的衣衫。
疼痛也丝毫压不住心底泛起的恶心。
梁婠咬紧牙关不停地挣扎,可轻颤的身躯只能引得身上人更加急不可耐。
他解开腰带,分开她的腿,抬起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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