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后来发生的事一片混乱,厉砚白的右手手掌被宁宜真咬伤,家庭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建议他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宁宜真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饶是痛恨对方的做法也依然有些不安,几次想去医院探望又打消了念头,最后留在了厉宅住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等到厉砚白回来,就立刻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然而男人似乎又立刻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
就这样过了快一周,宁宜真依照合同接收了一部分厉见清的财产,大部分时间都在艺术家协会里争取艺术展的协办权。眼看就要到了决定人选的日期,几位资历更深的协会老人都并未明确表示对他的支持,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提出试做一份主题设计。
事情不算顺利,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宁宜真当晚就运了一批艺术品与资料回家,把别墅一楼摆得满满当当,拿着纸笔坐在其中寻找设计的灵感。
艺术展需要一个绝妙的、前沿的主题,能够与时代相契,还要与海城的城市特色相合。这具身体有着敏感而细腻的感知力,以及充足的艺术素养与记忆,只要接收到足够的暗示,灵感就会源源不绝。
然而事情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厉砚白恰在今晚回了别墅。
门发出响动的时候宁宜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才惊讶地抬起了头。厉砚白视线从他红润的嘴唇上扫过,又轻飘飘移开,看了眼被占满的客厅,神情自若:“可以过去吗?”
客厅里堆满从协会借来的资料和他从画室的仓库里搬来的东西,宁宜真立刻站起身,下意识解释:“可以,对不起,我在工作,比较紧急……家里比画室要大……”
“可以用。”厉砚白平静地从他身边经过,宁宜真注意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踩地毯的时候记得穿上鞋,别着凉了。”
他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宁宜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隐隐疼痛起来,忍不住匆忙出声喊住他:“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闻言停住脚步,从几步开外注视他。阴影投在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把眼底的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很晚了,有什么事?”
“之前的、之前的事情……”宁宜真觉得嘴唇都在发抖,回忆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侵占,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的纱布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怎么做?”厉砚白不愧是政客,神色丝毫不变,“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爸爸想让你留在这里。”
“这种事我不可能答应……”宁宜真完全没料到他还敢提起两人的身份,脸颊因为羞恼和耻辱涨红,“你是见清的父亲……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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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样?宜真。”厉砚白富有耐心地再次询问他,“难道你还是想让我忘记这些,拿你当家人对待?”
宁宜真看着他,为这个人的冷酷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极度的酸楚苦涩在那一刻冲破了阻碍,说话的同时落下眼泪,声音发抖:“因为、因为……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厉砚白沉默了。
这句藏在心底的话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痛到难以抑制,眼泪汹涌流出,立刻模糊了视线。朦胧中男人走过来抱住了他,宁宜真将头埋在他肩窝,泣不成声地哽咽:“为什么……会……明明说了、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那声音颤抖到了极点,声音里的无助几乎将人心脏揪紧,脆弱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怜惜。客厅里回荡着令人心软的低泣声,泪水淌湿了昂贵的衣物,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柔抚摸他的后背,深沉漆黑的眼中满是爱怜。
两个月以来积压的悲痛如同洪水破闸奔涌而出,青年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厉砚白把他带到房间里,用袖子为他擦拭脸颊上的泪痕,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不、不要……”宁宜真哭着推他,却被男人按住手腕拉到头顶按住,随后衣服被向上卷起,胸前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裹住,忍不住腰肢发颤,“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砚白压制着他,温柔舔吻他胸前的乳粒,用舌尖挑弄柔嫩可爱的地方,很快把浅粉色的乳尖舔得湿淋淋挺起,又在胸口落下连串的轻吻:“爸爸让你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年长者的成熟包容,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赖依靠,美人双眼含泪,怔怔望着天花板,尚未来得及拒绝时下一个吻已经落在颈侧,敏感得一下子弓起了腰:“嗯……”
连被亲吻的反应都这样剧烈,厉砚白在心中叹息,愈发缠绵轻柔地吮吸他颈侧和耳畔的皮肤,果然宁宜真很快就软了下来,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温柔的攻势,张口发出小声喘息,厉砚白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吸住他的舌头勾缠。
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头深入摩擦,甜蜜的津液交换,丝丝快感蔓延到全身,理智仿佛也在慢慢融化。男人压着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捧着他的脸颊,身体被另一具强壮温热的男性身体完全压制和掌控,明明是危险的,此时此刻的宁宜真却感到格外安全,一边承接他的吻,一边不停掉泪:“唔、呜……”
美人被缠着舌头亲吻,依旧在小声抽噎,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似乎还带着抗拒,却已经显出几分绵软勾人,显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厉砚白吸着他柔嫩湿软的舌尖,几乎有些不想停下,最后直到宁宜真快喘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一吻。美人躺在大床上
请收藏:m.qibaxs10.cc ', '')(',被吻得浑身发软,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抱住我。”
现在的宁宜真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果然紧紧抱住了他,而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眼睛里又含了泪,嘴唇颤抖片刻,却没有再吐出拒绝的话。厉砚白看他这样,心中叹息,分开他的双腿,身下性器在他腿间慢慢来回摩擦。
肉物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冒出热气,硕大的冠头上吐出晶亮的前液,紧紧抵在会阴反复磨弄。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被一根沉甸甸的滚烫肉杵来回磨蹭,时不时顶到自己的性器,太过细微的快感却源源不断,让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空虚,宁宜真咬着嘴唇,难耐地发出喘息:“嗯、嗯……不要这样……”
美人的身体天赋异禀,稍微被刺激就会变得湿软,厉砚白又握着性器慢慢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果然感觉到后穴开始湿润冒水,俯身低头吻住他,慢慢尝试着把自己送进去。
他的动作比前两次都温柔太多,一边吻一边极为缓慢地往里进。他动作放慢,让被粗硬肉物撑开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宁宜真脸都羞红了,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从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呻吟:“唔、嗯……”
被爸爸插进来了……
湿热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后湿淋淋地裹紧了性器,厉砚白进了大半根,没再顶着穴心狠狠欺负,而是抱着青年的身体,压着他一下下慢慢耸动。他顶得又深又慢,裹在肉穴里来回顶开湿滑的媚肉,摩擦着柔滑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吞缠绵的快感如同热水包裹了身体,宁宜真仰着头被他亲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分开,后穴被温柔连绵地顶撞,全身都舒服得快要融化,忍不住发出轻喘:“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