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除了保镖,也没有遇到一个严家的人。
当年给李检钱和房子的人是他们派来的秘书,李检猜可能就是严在溪或是严怀山其中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一起。
他便道:“我没有去找严??汌,是他来找我的,我不知道他回国了。”
言下之意是,我拿钱完全按规矩办事,他来找我,我庙小又不敢拒绝他这尊大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检,当年的事——”严在溪似乎是想向他解释什么,但又无从开口。
两个人没再交谈,有些安静的尴尬。
严在溪为了缓解气氛,开口聊起李赢:“生他的时候顺利吗?我当年生??汌的时候被麻药弄晕了,也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样,醒来肚子就有一道疤了……”
他说着,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忍不住去摸烟。
李检本来就冷,听到他这么突然地甩了个严??汌是他生下来的大料,联想到上午在走廊里严在溪说严怀山是严??汌爸爸,眼见严在溪要跟自己聊怀孕生孩子这种事,他鸡皮疙瘩当即起了一身,把手里捏着的烟盒递过去,干脆地结束话题:“没死。”
严在溪接过他的烟,听到这两个字,抿唇笑了下,李检正要去接他递回来的烟,恰好瞥到严在溪的表情,脸上的冷意稍稍化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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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生了哥哥孩子和走廊里狂甩两个美艳女郎大舌头这两件事不说,李检觉得严在溪已经是严家最正常的人了。
严在溪吸了口烟,低咳了两声。
李检没有说话,安静地走在他身侧慢半步的距离。
“小检,”严在溪说话的声音忽然低了很多,给李检一种错觉,周围有人在监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检下意识环视一圈,除了他们,走廊上唯一的人只有保镖。
严在溪朝他靠近了些,李检问到他身上之前沾到的女士香水味,蹙了蹙眉。
“你要相信??汌,”严在溪声音很轻地说。
他的声音小到像是伴随着唇间的白烟飘出来的,刚到空中便散了。
“在严家,你只能相信??汌。”
他又吐了股浓白的烟雾。
李检的脚步顿住,严在溪也跟着停了朝前走动的步子,下意识偏过头看他。
“严先生,真不凑巧,刚才有人跟您说过截然相反的话。”李检朝他笑了一下,迈着大步朝餐厅门口走去。
他们恰好经过了家宴摆好的餐厅。
严家的人基本已经齐了,餐桌上只剩下严怀山和严虹、走廊的严在溪和李检、还有追狗去的李赢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汌换了身正装,又换了副金丝边的眼镜,西装笔挺地坐在桌前。
紧接着他就听到严星澜一声惊叫和严闵星的嘲笑一并起来。
哗啦——
一盆冷水淋头而下。
严??汌缓缓抬手,抹走脸上的水,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李检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说:“严??汌,你那天来找我的时候说得对,严格来说我们是不算完全离婚了。”
他说着,视线移到旁边加长的餐桌上,随手抽起一把切烤肘子的餐刀。
餐刀并不锋利,但也算不上钝。
李检抬起几乎要占据整条手臂的左臂,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严??汌的眼睛,用餐刀磨着手臂上的文字,一点点磨、一点点地磨。
一直到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来,在拿道纵横了纹身的,一刀叠一刀的粗糙伤口上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落款:严??汌
严??汌高挺的眉骨上,又几滴水珠跌落,时间像是放缓了,他能清晰地看到形状不一的水珠快速又缓慢地坠了下去。
李检手臂上滚动的血水落到地上,和严??汌身上的水珠一同被吸入深红的地毯,消失得了无踪迹。
“严??汌,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李检用刀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案子我亲自查,我不光查你的行贿案,我还查四年前的案子,一桩桩一件件地,我他妈仔仔细细地查。”
“我话放在这里,你关不进去,我不姓李。”
刀噗通一声,掉在扑了地毯的地面,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李检转身看向身后目瞪口呆的严在溪,微笑了笑,跟他说:“严先生,饭我就不吃了,我儿子在哪里?他到午睡时间了,我要带他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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