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穿上裤子,你说你没擦屁股,已经一定死(一腚屎)了。再怎么挣扎,不过是早点晚点倒闭的区别而已。
这天晚上婻沨,张津望送走一桌客人,闲得没事干。他坐在店铺的门槛上,叼着烟看月亮,心说这地方气数已尽,算是彻底救不回来了。
忽然,他兜裏的手机响起来。张津望掏出来一看,是老张打来的。
“津望,今天谢总参加一个饭局,喝醉了,让我过去接他。但我现在有点事,抽不开身,你能替我去一趟吗?”
喝醉?
张津望瞬间来了兴趣。
他好像从没见过谢锐喝醉,看看霸总喝醉什么样,可以当成写文素材。
正好快下班了,张津望一口答应下来。
但拿到定位后,他就后悔了。那裏据说是某人的私人酒庄,在个鸟不拉屎的郊区,怪不得代驾都找不到。
张津望守在酒庄门口,趴在方向盘上等了半天。他突然听到什么声音,立刻像犬科动物一样警觉地挺直身子。
谢锐总算从私人酒庄裏出来了,他和一群衣冠革履的男人握手告别,几番推拉后,才径直走向张津望的车。
谢锐拉开车门,狠狠地摔进了座椅裏。他用力扯松领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胸膛。
“好久不见啊。”张津望说着,偷偷从后视镜裏打量谢锐。
对方除了酒气比较重,脸不红心不跳,就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松动,完全不像是醉酒的样子。
“老张说你喝醉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喝了点酒,但没醉。”谢锐轻哼一声,“疯了吗?怎么可能随便在别人面前失态。”
很像谢锐会说的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津望内心颇为遗憾,没有哭哭啼啼和撒娇卖萌就算了,起码得说点醉话,追忆下当年错过的“白月光”吧。
白来了。
“系好安全带。”张津望不着痕迹的嘆了口气,“准备出发。”
“嗯。”谢锐说,“辛苦你特别跑一趟,谢了。”
张津望差点把剎车错踩成油门,整辆车往前狠狠地震了一下。谢锐被晃得撞在了驾驶座靠背上,他摸着鼻子,茫然地看向张津望。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谢了。”谢锐看了他一会,突然註意到什么,挑起眉说,“你刚剪过头发?还不错,挺适合你的。”
……敢问这位先生是谁?
什么没醉,这他妈醉得都不省人事了吧,能当场写个《醉翁亭记》那种。
“这个点你怎么有空,没上班?”谢锐的身子探向驾驶座,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沈静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搞得张津望浑身僵硬。
“现在都提前关门了。”张津望摸了摸后颈,低下头说,“最近客流量和营收都下降不少,晚上没事干。”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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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津望没见过谢锐这样,不自觉地就乖乖回答说:“现在是老板的表弟当店长,他没有经验,性格也不是太好,所以……”
“总会有这种事。”谢锐讥讽地轻笑一声,“某些人总觉得,事情顺利发展是自己的功劳或者自然而然的,与其给这种拎不清的人工作,不如去更懂得欣赏你的地方。”
“更欣赏我?”张津望转头,直直撞进谢锐眼睛裏。
谢锐眼角微弯,连眼角的那枚小痣都柔和了很多。两人近在咫尺,只能听见冷气呼呼地响声。
“你别这样。”张津望往后躲,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老子怕。”
怕等谢锐醒酒了,回想起这一段,还不把他杀了灭口然后再自杀?他就是个臭代驾,他可什么都没听见。
一路上,张津望胆战心惊,总算平安给少爷送回家了。
张津望停好车,刚想走,谢锐突然温和地对他说:“进来喝杯酒吧。”
“但是……”
“你不是一直想喝冰啤酒吗?”
最终张津望没能抵御冰啤酒的魅力。
张津望从来没有来过谢锐家,第一次进门,好奇地左看右看。
整个别墅装修主打黑白两色,唯一的装饰品是各种晦涩难懂的书籍,高大的书架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从巨大的玻璃窗前,可以尽览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金刚鹦鹉突然扑闪着翅膀从卧室飞出来。
张津望下意识护住头,但金刚鹦鹉并没有攻击他,而是稳稳地降落在他面前的枝桠上。
看到色泽华丽的金刚鹦鹉,张津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他围着鸟绕了一圈,心说贵有贵的道理,这毛、这体型太帅了!
看着他,这只金刚鹦鹉突然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似的,振翅大喊:“张津望!张津望!张津望!”
【作者有话说】
本周入v,更新时间随榜改为改成周日,周三。下周起恢覆正常,且加更一章。
爱你们每一个人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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