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很懂事地恭敬退去,并关上了屋门。
林寒眉头微皱。
“她的主人?”
一开始他以为是杜元洲,可仔细想想情况不太对,如果她认杜元洲为主人,那不至于用这种神秘的态度。
想到这儿,林寒心头一惊,想到了另一个人。
“想不到这个陈元基还有这般手段,倒真是有些小看他了......”
林寒立即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张丝绸布,上书了几行字,里面没有落款,但是字的主人自称朕。
除了陈元基,还能有谁。
“想不到连个柳如音都是他的人,看来陈元基倒是真的已经成了一定气候了。这次我去北境,他又是藏得最深的那个,恐怖的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棋手。搞不好,太师与丞相相争,他才是最后发难,两家通吃的那个。”
思索着,林寒将这丝绸给烧了。
陈元基在信中让林寒今晚午夜时分,随柳如音去见她。
至于怎么见,只需要听从柳如音的就是。
“柳如音!”
“奴婢在!”
屋外传来恭敬地声音,但识趣地没有进来。
“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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