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章潮有一段就算了,他没资格挑她的错,但她怎么能跟章潮一起回来见长辈?见长辈的意义她不懂吗?
以后在整个家族,他成什么了?
弟夺兄妻的烂人,背后挖墙脚的小人。
随便了,他无所谓,但她会被议论成什么样,她也不在乎?
如果不是因为顾忌着她的名声,他刚才在楼下客厅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爆炸了,不可能一句话不说,躲上楼忍气吞声。
真够窝囊的。
姜冬也问:“哥,礼物怎么办?”
时昶没心情问她买了什么,“你留着。”
“不送给嫂子吗?”
“不送。”
姜冬也在柜台挑了很久,这条项链跟她准备的耳饰是同一个系列的,是今年春夏系列卖得最好的两款饰品,好几个女明星都戴过,虽然她买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看,但意外地适合星见月,这个星月系列最适配的就是明亮大美人。
她把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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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昶忍着没问江祁要烟,“我自己待一会儿。”
“那我们先下楼,”姜冬也拉着江祁离开。
两人在二楼遇到了章潮,章潮跟他们说了会儿话,分开
后上了露台。
时昶还在躺椅上。
章潮抬手敲了敲玻璃门,“下楼准备吃饭。”
“气饱了,”时昶头都不回。
章潮嗤笑一声,刚想打趣两句,手机响了,他走进旁边的一间画室,把门关上。
时昶拿起花架上的两个礼盒,随手拆开看了看,项链吊坠是个月亮,上面镶着钻。
章潮没把人叫下去,星见月又找上来。
家里养了只猫,老人养什么都能养得胖胖的,猫爬上花架,脑袋伸进浴缸喝水,还用爪子捞里面的鱼。
星见月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瞟了时昶一眼,他气得不轻。
猫从架子上跳下来,来到时昶脚边,往躺椅底下钻,她记得她他家也有一只银渐层,“跟你家的豆包有点像诶。”
就是一窝的,当时姜冰凡一共买了三只,爷爷奶奶家还有一只。
时昶本来不想搭理她,但实在憋屈,他站起身,“别扯猫的事,你先说说,你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来找你的啊,”星见月一点也不心虚,“你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我没办法,只能找到你家里来了。”
时昶没中她的迷魂汤,“这是章潮家,楼下的是章潮的爷爷。”
“你不也是叫爷爷嘛,”星见月注意到他手里的项链,“送我的吗?”
“不送了,”时昶把东西塞进兜里。
星见月顺势牵他的手,“给我看看你买的是什么。”
“不送你,你看什么看,”时昶侧身避开,“别动手动脚,保持距离。”
她笑着问:“昨天晚上告白不算数了?”
他这才看向她,“你只能谈一个,有我没他,有我没他。”
这是一选一吧。
“啊,真为难,”星见月在路上已经跟章潮说清楚了,楼下的人也都明白是什么情况,她就是故意在逗时昶。
他脾气是真好,有问题自己消化,消化不了就找人发泄,闻一燃被他折磨了一晚上,到现在还在家里睡觉。
“为难?”时昶盯着她,“你跟我可是经历过生死的,跟他有什么?”
“他是我们学校老师啊,帮过我。”
“我明天就给你们学校的校长信箱发邮件举报他。”
星见月:“……”
时昶一步一步逼近她,“昨天晚上我被你气昏了头,没注意到你说我得叫你一声嫂子,你再说一遍。”
这会儿星见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怪羞耻的。
她刚转身被他拽回来,后退两步,靠着墙。
他们在露台,章潮在画室里,一墙之隔。
“你为难什么?”时昶刨根问底,“你今天跟他回来吃这顿饭,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星见月仰头,“我……唔……”
呼吸被吞没,他比昨晚在湖边还要凶狠,不允许她被外物分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近乎掠夺势的吻很快就让她招架不住。
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喘息,他头低下来,咬她泛红的耳垂。
时昶在她意识最薄弱的时刻,咬牙切齿地追问:“你跟他,有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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