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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养犬,奈何养攻(重生 修真)——东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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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烦拥有特殊能力睡眠后便可以穿梭三千世界,悄无声息询问自己想要的讯息而对方并不知晓。

他自进入天斗宫便说要干一票大的,而后便开始沉睡。

但如果沉睡了这么久只问到这些已知的事情,临遇安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对方是真的偷懒去了。

听到临遇安的问话,燮风也在一旁帮腔:这些我们早就知道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嘿,我和他说话呢有你啥事?

阿烦白眼一翻,冲过去给了燮风一爪,动作快若闪电让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白嫩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个小爪印。

虽然不疼,但燮风觉得丢了面子,眼睛一竖就要和阿烦打起来。

然而临遇安开口制止了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战争:你到底问到了什么?

听到问话,阿烦立刻回答:我根据香昙尽给你的画像,把所有人都找齐了,也确认了大部分人的身份。

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他见临遇安眼神转过来才继续道:先说离你最近的吧,你那个师兄湛云欢。我去了一趟不溯云,查出他是八代太常的转世。

你为什么这么确认?将发簪插上,临遇安站起身看向阿烦,一金一黑两只异色眸子注视着黑雀,明明平静的目光却硬生生让鸟生出一股压力。

他含糊其辞目光闪烁道:就,感觉出来的哎呀你不要问那么多,反正我是不会骗你的!我和你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阿烦像是急于结束这个话题,赶紧继续揭开下一人的身份:接下来说你师妹绾春寒,他是八代青龙,神性仁德;画里的小老虎,八代白虎,也就是那个小於菟,不用说了。

嗯,还有呢?

然后你那个朋友,奚梦妙,是八代玄武。不过你要注意她一下,她可不是表面上那么温柔的人。我当初可被她折腾得够呛。

当初?临遇安挑眉重复,眼中光芒猜忌。

阿烦自知失言连忙低头用鸟喙剥开羽毛,装模作样道:诶,我是说我被这跳蚤折腾得够呛。临遇安你咋回事?怎么储物袋里还有跳蚤呢?说着说着,他反倒是兴师问罪起来,气势汹汹地站在桌面上好似要讨个说法。

燮风眼睛一眯,笑得可人:毛掉光就不会有跳蚤了。说话间他还拿出一瓶咕嘟咕嘟冒着诡异泡泡的乳白色液体,弯弯的下垂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好了,继续说吧。伸手按下燮风,临遇安对着阿烦抬头示意。

不过阿烦倒是不太想说了,抬起眼睛轻声问道:我说的你都信吗?

你先说,可不可信我自己会判断,临遇安指节敲桌继续道,宗主一刻钟后就会回来,你最好快一点。

好,那我继续。跳到杯子上喝了口茶,阿烦润润喉咙正色开口:画像上唯一的那个秃头,好像叫啥不渡妖魔

是妖魔皆渡。临遇安出声纠正。

阿烦恍然大悟:哦对对,妖魔皆渡了尘寰,他是八代天后,是个挺好相处的主儿,你赶紧把他笼络过来。那个穿羽毛的男的,叫无喉郎君我没说错吧?

看到阿烦投来困惑不自信的眼神,临遇安摇头:没有,继续。

无喉郎君是八代六合。画像上的黑皮女人是勾陈,是个阴晴不定的主,成天不干好事,咱们离她远一点比较好。剩下那个挺白的女人还有戴帏帽的比较奇怪,我没有问出一点线索,剩下的螣蛇和太阴我没法对应上。

戴帏帽的我知道是谁,临遇安沉吟片刻道,这样说来,宗主的身份是八代天空?

是,不过阿烦眨了眨眼,别有深意道:他是天空,是不是八代就不确定了

听到这话,临遇安与燮风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

当初香昙尽给了临遇安十人的画像,有他本人,却唯独没有临遇安与燮风。没有临遇安倒是好理解,毕竟是让临遇安去寻找画像上的人,没必要再画他。

可没有燮风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因为已经找到了燮风,因为同宗门的湛云欢、绾春寒和小於菟都画在了上面,没有理由同样在一起的燮风不被画上。

除非,香昙尽并不想让临遇安找到燮风。

按照燮风之前说,在十五年前,他莫名化为鸟蛋重新孵化,鸟蛋上残留着香昙尽的气息,以及香昙尽初次见面就要杀了燮风的情况来看

果然,宗主有些问题。

压下心中猜忌,临遇安又道:除此之外,还问道什么了?

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就是,阿烦顿了一下瞥向临遇安的掌心,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的灵炁共享吗?除了香昙尽,你得和其他所有人都做一次这个仪式。毕竟,不修炼灵炁的十二神,根本无法获得相应的能力,也无法与宴戟对抗。

他抬起小小的脑袋,金色的眼中满是凝重:宴戟准备在这次的天斗群宴中下手了,你要赶快。

下手?临遇安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浓烈到极致的杀意。

失踪人口香昙尽总算在天斗群宴开始之前回到了天斗宫。

不过他没有回凌虚宗的居所,而是直接冲到了泣月夫人的万年寒冰之上,设下阵法开始商谈事宜。

临遇安等人再次被赶到了远处,看不见听不着,只能根据刚才香昙尽难看的面色推测些什么。

果然和游离族有关系吧计云齐胆子小,拉住身旁的方行正有些手足无措:如果真的有游离族,为什么不取消天斗群宴呢?现在已经消失好几个人了吧?

绾春寒目蒙白纱,轻声安抚:宫主与宗主自有考量,我们不要担心。

这就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的意思吧?方行正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确定道。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天斗群宴可是空前盛会,要是取消了可是很可惜的。绾春寒弯起唇角,笑得和煦,身边的彩蝶也扇翅舞动,落下点点鳞粉,如梦似幻。

鱼不浴嘟起嘴巴勾住了绾春寒的手臂,开始使小性子:取消了才好,那样我们就能出去玩儿,没必要整天待在阴沉沉的水底了。我讨厌死这里了,都是水!

湛云欢听得一乐,懒散地倚靠在寒冰柱子上笑道:你不是鱼吗?居然不喜欢待在水里?

我是鳌鱼,更接近龙了!我喜欢在天上待着!鱼不浴鼓起脸,肉乎乎的小脸即使作出了生气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可爱。

但你之前的日子不都待在水里?不喜欢水说不过去啊。湛云欢来了兴致非要逗弄她,煞有其事地露出疑惑神情,难不成你其实不是鱼,而是鱼干?

你才是鱼干!鱼不浴气得瞪眼却无可奈何,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讨厌水。如果她知道原因的话,也不会东跑西逛,撞上临遇安一行人了。

绾春寒见状笑了一声,偷偷传音给了鱼不浴。

鱼不浴顿时眼睛一亮,学着湛云欢勾起一边嘴角笑道:你头发怎么剃光了?难不成你其实不是修士,而是和尚?

湛云欢嘴角弧度僵住,悻悻住嘴,转而去讨好临遇安:遇安啊,你之前不是给燮风炼制了生发的灵药嘛,能不能也给我来一点?

可以。临遇安本在闭目养神,听到这话后微微睁开了眼,掏出一个玉瓶。充盈的灵气在外跳跃,几乎让湛云欢的眼睛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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