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些东西,你的答案永远都一样。」苍司却泼他冷水,「爱伦坡的三大杰作就是〈红死病的面具〉、〈亚夏家的崩塌〉与〈乌鸦〉。不论问几次,你都是相同答案,简直酷似那只大乌鸦。」
「什么叫酷似?」红司不满地说。
「不是酷似大乌鸦。」此时阿蓝又像说梦话似地道,「红哥是酷似大乌鸦遇到的那个学生,『总是作着人们梦不到的梦』,对吧?光田先生。」
「什么?」
当时很不巧地,我正好忘记〈乌鸦〉是爱伦坡的代表诗作,所以完全不懂什么酷似什么,而且看这情形。今晚大概也问不出有关流氓的事了,只好死心地准备离开。
「现在几点了hellip;hellip;糟了,已经十点半了!」
看了一眼苍司递过来的腕表,我慌张地想站起,却被阿蓝制止。
「苍哥的表总停在十点三十九分,时间还早。」
「没错,你再多留一会儿吧!」苍司急忙收回腕表、亲切地说。
「这是正确的时间。」红司递出自己的表,歪着脖子,反过来看表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表反着戴,接着。他便一脸担心地脱下表,放在耳旁摇动,「我的表也坏了,停在六点。」
「苍司,你是故意将表停下来的吗?」亚利夫疑惑地问。
「不是,它本来就不会动了。」苍司显得很不好意思,「不过,在这里不需要知道时间,这里就像古井底部,什么都停滞不动,时间并非缓缓流逝,而是沉积在此。」
「十点三十九分是洞爷丸号沉没的时间。」红司忽然贴近亚利夫耳边低语,不给他震惊的机会,旋即又刻意大声说,「我来告诉你『新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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