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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还不相信?余长致揽住余长宁的肩头,环顾众人一圈神秘兮兮地低声道:前几日我在酒肆中听到几个官场子弟划拳,叫什么驸马拳来着,其中有一段词儿是这样的。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晃动着胳膊故作委屈道:娶公主啊命凄苦,当驸马啊贱如狗,受凌辱啊没天日,命如纸啊早投胎,有来生啊再娶公主就去死!

待他说完,厅内众人都笑了,余长宁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道:照你们这么说,是不是宁愿做猪狗也不要去当驸马?

哎,这话说对了。余长致笑嘻嘻地点头道:总之当什么也好,千万不要去当什么驸马,否者性命悬于一线,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夜晚,余长宁睡得正香,梦中正要与冰冰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突然觉得周身一凉,身上盖着的被子竟已不翼而飞,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还未等他凝目定神,整个视线便被一张阴森至极的胖脸占满。

他霎时间顿觉寒毛直竖,浑身冰冷,不可遏止地大叫出声:鬼呀hellip;hellip;

来人忙将放在脸旁的油灯拿开,不满地低声道: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余长宁定眼一看,竟是大哥余长致,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责怪道:大哥你晚上睡不着玩贞子缠身吗?竟偷偷跑来我房里,你可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余长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还晚上了,现已是寅时末刻,快点起床,姨娘还在外面等着咱们哩。

余长宁这才想起今天要陪他们去酒肆,算算时辰,古时候的寅时末刻相当于现代的4点30,从未这么早起床的他不由长长地一声哈欠,磨磨蹭蹭地穿衣半天,过了盏茶时间后才出了房门。

两人走至府门外,一辆四面垂帘的马车已在漫天风雪中静静等候,两匹高大的骏马冷得四蹄不停刨地,呼哧呼哧地打着响鼻。

罗凝手拿风灯站在马车前,黑发素颜,一领白色的风雪斗篷随风摇摆,宛如雪中仙子。

见他二人出来,她蹙着眉头问道:怎会如此之久,你们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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