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壁虎最大的本领是断尾求生。所以看见这壁虎时我便灵机一动,狠心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骗那些家丁说自己得了肺痨,才使得他们投鼠忌器,虽抢了我的钱包,然却迟迟不敢动手揍我。
苏定方默默思忖了一下,肃然拱手道:余兄弟果然聪慧过人,苏某佩服。
余长宁将壁虎装入了那黑脸家丁的钱袋里,笑道:在下小小聪明岂能比得上苏大哥临阵对敌的大智慧,见笑了。
说罢两人相袂走出小巷,没入了东市密集如云的人群之中。
两人边走边谈,不多时便来到了宾满楼门前。
余长宁正要举步而入,不料苏定方却拉着他的胳膊道:余兄弟,这宾满楼的酒菜价格可是不菲,咱们还是换一家酒肆吧。
余长宁闻言笑道:说好了今天是小弟做东,苏大哥何须客气,跟我进来便是。
苏定方微微点头,跟着他举步走了进去。
十余天没来,宾满楼的生意已是大大地改观,大厅中二十余张八仙桌竟是座无虚席,食客们或高谈阔论,或饮酒闲谈,一片喧嚣吵杂。
来来回回不停穿梭的店小二们又是端菜,又是拿酒,又是斟茶,忙得如陀螺般飞转,一刻也不能停歇。
见状,余长宁不由暗暗高兴,走到柜台边问正在低头打算盘的福伯道:福伯,楼上还有座位没?我要招待贵客。
福伯抬头一看,见是余长宁后,沟壑纵横的脸上荡出了笑意:本来是没有的,不过既然二少爷开口,怎么也要想办法给你找一桌。
余长宁微微一笑,福伯已拉住了一名店小二轻声嘱托。
那店小二听得连连点头,放下手中的茶壶恭敬地伸手作请:二少爷,你跟小的来便是。
余长宁轻轻点头,转身对着苏定方招手道:苏大哥,楼上有空位,咱们上去如何?
苏定方其时也不喜欢大厅中这般喧闹的气氛,听余长宁如此说,自然是点头叫好,走上前来淡淡笑道:原来余兄弟竟是宾满楼的少东,怪不得来此等价格昂贵的酒肆也面不改色了。
哎,什么少东不少东的,我完全是沾姨娘和大哥的光而已,今后苏大哥若来宾满楼,直接报我余长宁的名字,一定给你半价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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