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瑶夷然无惧地一声冷哼,看也不看陈天一眼便转身登上了马车。
轻轻的蹄声极有节奏地响彻在耳畔,看着陈小姐望向窗外呆呆的神情,余长宁有些不好意思地讪讪道:陈姑娘,刚才我是否给你惹了一个大麻烦?
陈若瑶回过神来,喟然叹息道:你时才也是为了帮我,放心吧,没事的。
房玉珠道:那老族长如此不讲情义,陈姐姐你又何必为他们做事,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行创业,这样才是拜托受制于人的根本之道。
玉珠说得不错。余长宁笑嘻嘻地一拍手,要不我拿出银子给你,咱们合伙开一间酒肆如何?
闻言,陈若瑶美目一亮,然则瞬间却又黯淡了下来,叹息道:生为陈氏族人,死为陈氏之鬼,岂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当务之急还是以救出二郎为上,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见她秀眉间布满忧愁之色,余长宁大是心痛,沉声道:既然想不出办法来筹集银子,那我便直接去找渝州刺史,想必凭我朝廷钦差加大唐驸马的身份,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你忘记那王大志说过渝州刺史是他的亲哥哥么?房玉珠轻声提醒了一句,接着又道:我觉得咱们倒应该先查清二郎为何会赌输三千两银子,然后再根据情况见机行事,总比你这样去胡乱求人强。
陈若瑶心乱如麻,闻言顿时点头附和道:房姐姐说得不错,余郎,我们先调查清楚再说,你看如何?
一声余郎叫得余长宁心头一酥,明白自己失言的陈若瑶立即是红了脸颊,悄悄地瞄了房玉珠一眼,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忐忑,深怕她会好奇追问。
然而没料到房玉珠却如同一个没事人般展颜一笑,握住陈若瑶的手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调查线索,不过应该先从何处查起?
陈若瑶以为她没听见,不由暗松了一口气,对着余长宁道:余公子觉得如何?
余长宁皱着眉头一番思忖,沉声道:二郎现被赌坊关押,我们也没办法与他见面,为今之计可以先从他朋友查起,看看他们是否了解当日赌钱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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