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拍案怒声道:大胆,你乃本宫之驸马,有什么事是本宫管不得,问不得的?
公主,这毕竟是本驸马的私事,我尊重你是公主不愿与你多作争执,但也请公主你尊重我!
长乐公主修长的娥眉轻轻一抖,冷冷出言道:陈若瑶今日虽是帮助了晋王、晋阳公主脱困,不过并不代表本宫原谅她的所作所为,现在离一年之期还有一段时间,本宫不希望因为驸马与她不正当的关系,而惹来麻烦。
余长宁阴沉着脸久久不语,突然想起了陈若瑶的担忧,忍不住问道:公主,我们究竟多久才能和离?
不是给你说过等一年么?
不,我问的是具体日期,何月何日?
霎那间,长乐公主俏脸一阵泛白,贝齿咬了咬红唇冷声道:原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好,本宫就告诉你一个确定日期,明年七月十日,这样行了吧?
见长乐公主玉面生寒,余长宁突觉一股淡淡的失落涌上了心头,怅然点头却不再言语了。
此刻,芙蓉正好端了一碗热粥走了进来,刚刚放到公主身前的长案上,谁料长乐公主看也不看一眼,怒气冲冲地径直出门而去。
余长宁也没心情继续用膳,举步出了偏厅走向了后园,漫步独行在池畔梅树下,他仰望着天空明月不由久久沉默,心里一团乱麻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翌日,余长宁记挂薛仁贵的事情,早早便去苏定方那里探听消息。
苏定方拍着他的肩头笑道:余兄弟真是给老师推荐了一个优秀的英才啊,昨日老师与仁贵论兵畅谈至深夜,已经收下他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
余长宁闻言大是振奋,不由拱手对苏定方致谢。
苏定方摇手笑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老师说仁贵乃是一快未经雕琢的璞玉,假以时日,必定会绚丽夺目大放异彩。
余长宁点头笑道:那薛大哥现在何处去了?
苏定方微笑回答道:老师已将他留在府中住下,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开始讲解兵书兵法,你放心便是。
薛仁贵能得到李靖的赞赏垂青,余长宁自然大是满意,他本想去卫国公府见见薛仁贵,但深知李靖喜欢清静,所以不便前去打扰,只能择日有机会再行前去了。
没过几天,长乐公主便送李明达与李治返回了皇宫,公主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也不知公主是否还在记恨那晚的争吵,每次见到余长宁都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这么多年两人竟连一句交谈都没有,不禁让婉平和芙蓉大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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