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静很是奇怪地接口道:大哥,三哥,公主自从与二哥成亲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话,也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咱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兄妹说完,立即转头看向了余长宁,盼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余长宁心里的震惊丝毫不比他们小,半响后才摊了摊手道:不要看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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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鸿胪寺,余长宁却没心情办理公事,坐在桌前皱着眉头思索着刚才公主奇怪的举动,心里大是疑惑不解。
昨天两人还是势同水火,为何今日公主便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不仅前来给姨娘送行,而且还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对余家人客气说话,难道太阳真的要从西边出来了?
正在他心念电闪间,柳元与杨贤文推门而入禀告要务,眼见余长宁如此表情,柳元立即笑盈盈地开口道:大人,莫非还宿醉未醒么?要不下官吩咐吏员给你斟一盏参茶过来?
余长宁哭笑不得地摇了摇手,思忖半响突然问道:喂,你们说如果有一个人长期对他人态度十分恶劣,但是突然转了性子一般对人又是和颜悦色,关心不已,这是什么原因?
柳元与杨贤文对视了一眼,都不知少卿大人为何会问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沉吟半响,柳元笑着拱手道:大人,常言道:将求于人,则先下之。以下官忖度,若此人当真有这么大的改变,必定是因为有重要事情求于他人,方才如此。
余长宁闻言不由暗暗思忖道:柳元此话到也有几分道理,不过长乐公主乃是天之娇女,能有甚事会求助我们余家?况且当真若有让我们帮忙的事,公主通常都是威胁加命令,岂会如此和颜悦色对我们说话?
杨贤文见余长宁不置可否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不由捋须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突然的改变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古语有言笑里藏刀,说得恐怕便是这样的人,看来驸马爷你得多多提防才是。
对,那臭公主一定是在背后搞什么阴谋!余长宁愤愤然地想了一句,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柳元见少卿大人今天满腹心事,现在还没有开口议事的动静,心里不由大急,干声道:大人,下官这次是专程前来商讨建立陵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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