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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出,心里虽然对真云的行为极为不齿,但为了完成陛下所交代的任务,自然是哭得泪如雨下,捶胸顿足,途中还故意晕倒了几次。

见他如此模样,甄云心里满是愧疚之情,当下也不劝阻,只是吩咐芷云将他送回营帐妥善照顾。

接下来几天,余长宁过上了颓废的生活,整日不是饮酒便是大哭,醉醺醺的不醒人事,骂大唐刻薄功臣忘恩负义,骂李世民昏庸无知心狠无情,骂骂咧咧之身不绝于耳。

得到芷云的禀告,甄云知道自己已是达成了目的,然而不知为何她心里却没有一种喜悦之感,淡淡开口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可汗神色说不出的奇怪,芷云想要开口询问,终还是将话咽进了肚子里面,抚胸一礼便是告辞而去。

思忖再三,甄云缓步出了金帐,朝着余长宁所居住的帐篷走去。

刚刚来到门口,甄云竟生出了一股害怕的感觉,她怕看到余长宁那悲伤的样子,静静地在原地矗立了良久,她这才一咬银牙走了进去,明晃晃的灯烛中,一股浓郁的酒气顿时萦绕鼻尖久久不散。

余长宁正坐在案前自斟自饮,似乎对真云的入内恍然未觉,他高声咏颂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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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甄云本久久震撼了,她也是喜好诗词歌赋之人,自然品味出这词赋中深深的悲哀之情,看着他颓废的模样,一股难以言状的感觉顿时涌上了甄云心头。

余长宁丝毫不管站在眼前的真云,一杯一杯的烈酒犹如灌水一般下肚,表情虽然悲伤不已,但他却在心里暗暗呐喊道:擦,你还不快点出言制止我?在这么喝我真的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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