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文点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余长宁笑叹一声道:我们鸿胪寺这两令,柳元机敏有余而沉稳不足,杨贤文老练持重却稍逊变通,实在可惜啊!
狄知逊深有同感地点头道:其实从两人职责上来看,将他们职务互换似乎更符合他们的为人品行。
余长宁苦笑摇头道:这事我也想过,但是不行,现在司仪署稍见起色,本官怎能将杨大人调离司仪署而寒其心?现在鸿胪寺也只能将就如此了。
言罢,他突然站起来笑道:时候已至正午,我下午还有琐事缠身,就不留在衙门中了,还请狄大哥代为照应。
狄知逊深知余长宁懒散的品行,只得报以无奈的笑容。
离开衙门去了宾满楼,余长宁找陈若瑶商议酒肆的事情。
在三楼落座闲聊片刻,余长宁叹息一声道:若瑶,这些年你为我和余家做了很多事情,但我却一直没有给你一个名分,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陈若瑶紧紧地握住余长宁的手笑道:以前你在漠南的时候我总是提心吊胆,现在看见你平安归来,感觉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赐,其他事情咱们慢慢来便可,还是以前那句话: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余长宁所认识的女子之中,恐怕只有陈若瑶最具有贤妻良母的潜质,闻言他心里大是感动,万般柔情涌上了心头萦绕不散。
陈若瑶叹息道:余郎,这些年虽然我代你们余家经营宾满楼,然而或许是因为换了东家的关系,现在的生意可比不得前几年,特别是我将宾朋楼盘下之后,两家酒肆经营菜品趋同,生意更是没多少起色。
余长宁点头道:放心,我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那就是凭借推广辣椒,从而扩大提高宾满楼、宾朋楼的生意,明日咱们约上玉珠,一并去余家老屋看看。
陈若瑶欣然点头道:好,就依郎君的意思,我待会使人前去通知玉珠。
余长宁点头一笑,又与陈若瑶聊了一阵,这才告辞而去。
翌日一早,一辆蹄步矫健的马车轻快地驶出长安城门,朝着翻卷着麦浪的原野而去。
余长宁正姿态慵懒地靠在车厢内休憩,而陈若瑶与房玉珠则坐在对面咬耳朵说着悄悄话,两女好看的美目不时朝余长宁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