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又是不敢相信,又是震怒非常,在拼命挣扎的同时,高声疾呼道:来人,花郎卫殿前护驾!
金毗昙哈哈大笑道:王上你不用喊了,微臣到来之时已经支走了所有的花郎卫,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王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就认命吧。
说完这一句,他将金德曼狠狠地按在了王案之上,大手抓住她华丽柔软的宫装用力一扯,只闻哗啦丝绸破裂之声,一段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也展现在金毗昙的面前。
金德曼又羞又急又是害怕,拼命用手敲打着金毗昙的后背,然而金毗昙却浑然未觉地将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上,头颅凑来狂吻乱亲,金德曼大感屈辱,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落如发鬓之中。
砰地一声巨响,正在狂乱中的金毗昙浑身猛然一颤,仿佛一瞬间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他身后,余长宁抱着一个青铜香炉喃喃自语:这厮如此不要脸,也不知香炉砸在他头上可有损坏。
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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