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余长宁手中正捻着一枚棋子沉思着,听到脚步声响回首一看,故作恼怒道:好啊,竟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此之久?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之后,他霍然站起行至金德曼身旁,身子微微一侧,竟将金德曼拦腰抱了起来。
金德曼不胜娇羞地嘤咛了一声,如同一直可爱小猫般蜷缩在余长宁的怀中,余长宁大步流星地径直前往后帐,将怀中的金德曼平稳地放在那张宽阔的床榻上。
看到余长宁嘴边缀着浅浅笑意,金德曼岂会不明爱郎用意?她俏脸燃烧着火焰般的红晕,垂下螓首低昵道:元帅,我们还没有用膳哩,不如待到晚上hellip;hellip;啊?
一言未了,余长宁犹如饿虎扑羊般将金德曼压在了床榻上,用自己结实的身子贴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不怀好意地笑道:不知德曼可有听说中原有一句成语叫做lsquo;秀色可餐?有你在此,凤肝龙髓都是索然无味。
话音落点,他已是张开嘴重重地吻在了金德曼红润甘香的朱唇上,不消片刻,轻轻的呻吟声在帐内极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hellip;hellip;
几番云雨不自持,灯残月冷锦帷中。
当余长宁和金德曼再次来到前帐的时候,已是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辰。
金德曼长发披散娇躯酥软,俏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晕红,望着长案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她万般风情地橫了余长宁一眼,故作埋怨道:都怪你,满案的菜全都已经凉掉了。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要怪也只能怪我天生神力,金枪不倒持久作战,所费的时间自然久了一点。
金德曼听得好气又是好笑,吩咐侍女将菜肴端出去重新加热后,这才拉着余长宁的手坐在他的怀中,正色道:夫君,德曼与你商量一个事情如何?
在人前之时,余长宁和金德曼皆是以元帅女王相称,而在床榻上火热缠绵之时,金德曼总会柔柔地唤他为夫君,将自己娇弱的一面展现得淋漓精致。
余长宁淡淡一笑,将头枕在金德曼柔软的肩头,贴在她的脸颊问道:有何事说来便是。
金德曼幽幽一叹,说道:此行夫君前去突厥汗国遥遥千里飞雪狂风,德曼委实放心不下,我身旁恰好有一个擅长照料伺候的女官,你将她一并带去如何?
余长宁闻言一怔,想也不想便摇头道:不行不行,身为朝廷将领,率队出发岂能携带女眷?如果被那些御史们知晓,一定会上奏弹劾我的。
金德曼贝齿微微一咬红唇,含笑说道:夫君此番乃是出使他国,德曼以前所见到的唐使,几乎每个人都携带了女眷前来新罗,岂能与在军营时相提并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