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总是不由自主的上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人儿真心不大,可是给他带来的快乐却是从没有过的,就想一直这样抱着她好了。
本想再摸摸她抱抱她,可是又怕将人惊醒也就没敢动。
而白香秀此时却做可怕的梦,梦里面她正被一把刀割来割去的十分的疼。
就这样疼的受不了,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还没看清眼前的事情,就呓似的轻启樱桃似的却有些发干的小嘴儿,道:疼
龙珩只觉得心中被挠了一把,又痒又微痛,只好抓住她的手,似乎在安慰着她。
哪里疼,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瞧一瞧?
难道是自己做得太过,让她哪里受了伤?
不都讲,女子第一夜流血很正常吗,难道不应该流那么多?
后来,后来似乎不是血吧?
他想掀起被子再瞧一瞧,万一过后又流了血可真的要叫大夫过来了。
可是刚一动手冷气就钻进了被窝里,如今的白香秀不再如昨天那般大胆了。
毕竟那时候中了药,今天这毒已经解了好几次了。
再让这个男人随便的掀自己的被子,那怎么都觉得别扭。尤其是她被子下面,根本什么都没穿,怎么能不小心?
龙珩哪里躺得下去,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被子掀起。
然后看到某只刚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动物用最快的速度缩成了一团,娇嗔的道:你怎么这样
龙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般小女儿情态,不如笑道:哪样?
白香秀觉得自己妥妥的被调戏了,可是现在的自己又不敢乱动,只能对他翻了个白眼。
经过昨天那场战事,她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怕意了,有的倒全是小女人的一些情趣表现,直勾的龙珩心中直痒。
还好他还是惦记白香秀的,生怕她身子不爽利。
别乱动,让我瞧瞧你可是受了伤?
没有,没受伤,就是腿疼
说着的时候人已经被龙珩伸手一推给移到了一边,一片红梅伴污渍的地方就露了出来。
白香秀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种窘迫的样子瞧到龙珩眼里是这样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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