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马?
链子马。
什么情况?
只听闻是铁甲连环的马队,刀枪不入,无法攻破。
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究竟在哪里听过这个阵呢!
白香秀的确是听过的,似乎还会破。
你还会破阵?这话绝对不是宋皎月讲的而是另一个男人,但声音也很熟悉,白香秀抬头后见对面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男人,白衣银冠,瞧来十分的潇洒,如月神降临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余狂,你怎么来了?
看着宋皎月似乎要动手,忙和他讲了一句话,表明她们两人关系不错,并非敌人。
听闻你丈夫快要被杀了,想问你跟不跟我走,孩子我也帮你养着就是。
余狂依旧是那般直来直往,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讲出这样的话来,天下间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无耻之徒,滚出去。
宋皎月岂容他侮辱白香秀,可刚要动手就听着余狂道: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宋皎月脸暴红,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只是个念头,根本没敢向深处细思。
你们两个别吵了,小心吵醒我儿子。
白香秀将孩子放在了摇篮中,道:龙珩一定没事的,我要将他救出来。
什么,你去救?宋皎月吃了一惊。
白香秀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应该知道这个链子马怎么破,但是需要实际见一见,如果破不了我也没办法,如果能破那就等于救了龙珩与容亲王。
不行,太过危险了。你可以将方法告之我,由我去宋皎月讲到一半,因为以他的武功只怕根本没有能力能在围困的军中宁城,来来戒备森严,二来护城墙太高。
所以说女主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白香秀觉得自己想当就有点难。别说这随意出王府,连救个相公也这么难。
余狂,你似乎欠我人情吧?
正是。
那带我出王府,去宁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