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插入花穴,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她颤抖呻吟更厉害。
指刺陰縫之間,暾暾甚暖。
温润稠密的春液,在他浅出浅入抽动玩弄下,从他的指间不断的渗出,幽壁吸住讓他的手指甚至难以離開。
媚棠被他拉到这鬼地方,身上灵力彷彿受到什么压制剩一半,用灵力压抑的淫毒,结果反噬更剧,再無法自抑。
「要想要」
耐不住身下氾濫的快感与空虚,终于盈盈如水的美眸帶著渴求,望向能給自己滿足的人。
白离欲龙早翘举胀的发疼,上头青筋显露,「绞的可真紧,我的心肝美人跟我要,我怎么会忍心不给,不过,妳上回摆我一道的帐,還是要算一下吧!」
手一挥扬,瞬间两腿腾空大分,媚棠身上原被撕毁的红色绸裙,成为缚住她抬腰束膝的绸带。
這一端能看到对面另个自己,同样被腾空绑起,大开的双腿。
那一側的實體幻境,與這邊景色都相對應唯一差別的是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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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顯現出另個他!
如此放荡姿势,羞极又怒,可被淫毒攻略下,反而刺激小腹一酸,腿心缓缓流下一丝透明水液,濡濕的两片粉嫩花唇,因著水染上透明的晶瑩。
身体的渴求她无法控制,但心里着实对他莫名缠着,還一副自己理应归他所有态度生气。
如果,之前还想藉由他去找到那妖主,现在对他身份,她已猜的八九不离十。
莫非真会如那卦象所示吗?
想到这,媚棠嬌喘著,忍不住那抗拒心,卻只能無力软軟回应,「你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喜欢你,是你缠着我强要,难道我不想就不能拒绝?」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那時對他反作什麼事,看樣子,他也沒發現。
「不行拒絕!!妳明明就」白離男宰右恍n慨然反駁。
「明明什麼」媚棠忍咬下唇,喘气疑惑道。
楞了楞,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想承认,听到她说不喜欢,心中一瞬间湧出的那股不知名的浓浓酸苦,依稀彷彿他听过了好多次。
对呀!明明什么
啊!是了!明明她身上有自己下的魅情符,怎么可能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