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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冥府之后——七寸汤包(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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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谛听他们看向的方位比较模糊,钟时宁没注意到二楼的位置。

只有朱雀冷不丁呛了一口风。

刚钟时宁跑过,他也没表现出什么,等人跑出去,才抬头确认了一下。

我没看错吧,那结界是陆征下的?

谛听没回答,默认。

朱雀靠了一声,压着声音道:陆征都多少年没下过这结界了?!他这是要防谁?

他沉思了好片刻。

这阴司就我一个客人,朱雀嘶了一口气,不是要防我吧?

谛听睨了他一眼:你算什哪门子客人?

朱雀:

谛听:而且防你也用不上这东西。

朱雀:

你妈的。

谛听心里想着结界的事,也没理会一旁的朱雀。

二楼的位置,平日只有温白和陆征还有小灯走动,禁制倒是没有,但阴差们轻易也不敢上。

这回他还省了禁制,直接下的结界,防谁可想而知。

谛听打开窗户,把钟时宁喊了过来。

钟时宁站在窗外:大人怎么了?

谛听:元元呢?怎么都没看见。

阿伟刚从老板办公室那边过来,他回来的时候,元元正在牵牛图里跟小纸人一起玩呢,看样子还没出来,要是出来了,画灵会提前说一下的。

钟时宁看着朱雀,摆了摆手,朱雀大人,您儿子应该也在。

朱雀嗯了一声:我知道,早上刚送过去的。

这几日,阴差们也都习惯朱雀早上把蛋崽送到老黄牛那去,晚上再接回来的幼儿园家长操作了。

要不是谛听恐吓他说孩子给老黄牛带久了,会认老黄牛做爹,朱雀说不定都会把孩子全托出去。

朱雀说完,才意识到什么。

谛听应该不会无缘无故问陆征儿子在哪儿的。

既然问了,一定是有事。

在谛听找这小阴差问陆征儿子的事前,他们在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

你是说陆征这结界防他儿子的???朱雀满脑袋问号。

谛听接过钟时宁从窗台递进来的一盏茶,抿了一口:阴差不会上二楼去,只有元元。

不是,那小胖灯话都说不利索,就防它,陆征还需要下这种结界?防我都不需朱雀话没说完,就被谛听扫了一眼。

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

朱雀所有话就被这一眼成功扫走。

朱雀:

朱雀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干咳了一声。

他光想着陆征那结界的威力了,差点忘了这灯是陆征的崽。

气息和陆征不尽相同,一般的结界还真防不住它。

你不提这茬,我还真没想到,朱雀说道,照这么说,要破陆征那结界,那小胖灯出手说不定都比我们更轻松点?

谛听不知道朱雀每天都在想什么。

但话糙理不糙。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血脉传承的确是最占便宜的东西。

在惦记别人儿子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儿子,谛听毫无波澜地说,画灵跟我说了,你儿子最近已经开始学牛叫了。

朱雀:

谛听:还有,你就你,别带上我。

什么叫比我们更轻松些。

他可从没想自己找罪受,去破陆征那结界。

朱雀:我也就随便想想。

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二楼上,朱雀叉着手,往墙上一靠,往楼上一瞟。

谛听警告了他一句:安分点。

朱雀:知道。

需要防儿子的结界,他想也知道大概是做什么的。

作为过来人,他倒没觉得稀奇,也没这种坏人好事的嗜好。

不过,朱雀拖着音调,随手指了指院子外头忙活的阴差,这饭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确定这阴差们等会儿不会找他们俩?

陆征也就算了,这外头大半东西都是温白布置的,不等他总说不过去吧。

等不等得到就不知道了。

谛听看了眼时间:还早。

过来人朱雀:主要是陆征太急。

谛听:

不过也能理解,陆征这老房子烧起来,是得一把火烧干净啊,当年我

谛听拿着茶盏的手一硬:这事是谁造成的?

朱雀看着谛听的眼神,指了指自己:我?

关我什么事啊?

谛听连听都懒得听了:那蟠桃酒谁带下来的?

朱雀:

我问过了,温白也就喝了一口,朱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几个时辰也就散了,这不还有陆征在吗,灵力疏通疏通,一个时辰都不用。

朱雀越想越觉得他冤枉:我觉得,主要还是陆征的问题。

谛听:

第82章牙印

温白心里还挂着事,只敷衍性地睡了小半个时辰,就睁开了眼睛。

身上倒也不是很疼,只是腰酸得厉害。

几点了?温白揉了揉眼睛,问道。

11点,还早,怕灯光刺到温白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陆征便没开灯,燃了窗台那盏烛火,可以再躺半个小时。

温白的确不太想起,懒懒地嗯了一声。

其实还有好些问题等着他去想。

下了楼之后说什么、他们问起之后说什么、元元和小纸人有没有找他、现在又是谁在带着?

可实在有些累了,累的他不想动,也不太想去思考。

累的话就不下去了,睡吧。陆征的手搭在温白的后腰上,替他有一下没一下揉着。

陆征掌心很烫,力度很轻,揉得温白有些昏昏欲睡。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强打着精神:不行,说好了陪元元和小纸人它们过年的。

几个小的下午都睡过觉了,会闹到很晚,陆征按住温白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把人重新抱进怀里,不急这一会,晚点下去也来得及。

如果不是今天是年三十,温白就要被说服了。

今天不一样,是过年,一定要在十二点之前下去。

温白怕自己睡过去,也怕陆征随他睡过去,爬起来定了个闹钟。

撑着床坐起来的一瞬间,腰间一扯,要不是陆征在身后抱着,差点跌下床去。

那种感觉很神奇,也不是疼,和躺着的酸也不大一样,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上下|身体各控一边,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完全协调不起来似的。

温白:

陆征没说话,只揽着腰把人重新圈了过来,在他后腰某个位置按了一下:这里疼?

掌根抵着揉了几下,说:别绷这么紧,放松点。

怎么好像做了那种事的人就他一个这个念头在温白脑海里快速过了一下,又快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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