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面无表情地注视着Reborn远去的背影,牙齿在淡粉色的下唇上留下一道血痕。
被当成小孩子了。沢田纲吉想,他得让Reborn正视他的感情。
他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或者错觉什么的。他是认真地想和Reborn共度一生。他得让Reborn也知道这一点才行。
面对喜欢的人,有的人可以犹如开屏的孔雀一般将自己的优点展现的淋漓尽致,有的人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只能捧出一颗真心。
沢田纲吉自觉魅力不足,也不想想彭格列十世的温和体贴在里世界也是出了名的,只是他的洁身自好也同样出名,让人不敢冒着冒犯教父的风险自荐枕席敢这么做的也被沢田纲吉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既然自身的魅力不能勾引嗯吸引到Reborn,那么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接下来的日子,Reborn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把被追求的感觉。也不知道沢田纲吉是从哪儿取得经,追求风格一天三变,愣是让Reborn这个情场老手摸不着规律,只觉得生活突然充满了惊喜。
群策群力的守护者们以及迪诺、巴吉尔等外援深藏功与名。
因为沢田纲吉没要求封口,甚至还希望自己对Reborn追求能挡掉他魅力出众的老师的烂桃花,风声渐渐传开,彭格列十世正在热烈追求那位死而复生的世界第一杀手。有人看好、有人看衰、有人只想看热闹,最后一类人以某个损友为代表。
你们最近闹得很热闹啊,kora!可乐尼洛已经达到了看热闹的最高境界,不止要看,还要亲自找当事人参与,你跟纲吉是怎么回事啊,Reborn?他真的在追求你?
还能是怎么回事?Reborn靠在沙发里,手上端着一杯Espresso,看着房间里堆积如山的礼物,经过长时间的洗礼已经能淡定地点评道,小孩子的讨好方式。只是送过来的方式千奇百怪,让人Reborn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啧啧啧!可乐尼洛蹲在琳琅满目的礼物山旁翻看着,想找找有没有自己能借鉴的地方,吐槽道,你还不是都拆了,kora!有的价值连城、有的稀奇古怪、还有的一看就符合Reborn的品味和喜好。纲吉还真是很用心了!他不由得感叹道。
喂!可乐尼洛回过头看着不为所动的某人,你就没有一点动心,kora?
Reborn抬了抬下巴,傲慢地表示不屑一顾。
唉!可乐尼洛为喜欢上心如铁石的某人的沢田纲吉叹了口气,继续在礼物堆里遨游,看到一束花后疑惑地问,怎么是白玫瑰,kora?依照他脑海中贫瘠的恋爱知识,示爱应该送红玫瑰吧?
Reborn拎起咖啡壶把空了的咖啡杯倒满,随口回答: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可乐尼洛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可不知道你之前还懂花语这种东西,kora。
Reborn面不改色,当然是收到花之后去查的了。他又不是密鲁菲奥雷的,还研究这种东西。
每天看着沢田纲吉绞尽脑汁的样子,就,还挺可爱的!
有些人啊,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可乐尼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插着腰看着Reborn,秉持着那一点点微末友谊提醒道,他可不是曾经的沢田了,你别玩脱了,kora!
Reborn对可乐尼洛的担心嗤之以鼻,怎么可能?!
另一边的沢田纲吉也在趁这个Reborn被可乐尼洛缠住的机会开会,会议的主题就是怎么能让Reborn动心?
守护者们纷纷表示实在是没辙了,他们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狱寺隼人甚至还去求助了碧洋琪,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按照碧洋琪和夏马尔的说法,没人知道Reborn动心的点在哪里,他到底有没有对某任情人动心过都很难说。
这对沢田纲吉来说是个好坏掺半的答案,好的一面是Reborn也许没他们想的那么处处留情,坏的一面是碧洋琪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打动的Reborn。
我的经验对你没用啊!应心爱的弟弟之托来传授经验的碧洋琪怜爱地看着沢田纲吉,你应该也不是只想做他的情人吧!
沢田纲吉立马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也许这就是你进展得很困难的原因。碧洋琪若有所思地说,我没奢望过做Reborn的爱人,Reborn也知道这一点。
旁听的狱寺隼人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和谐的地方,老姐,你不是一直都把Reborn先生称作我的爱人吗?
碧洋琪理直气壮地说:可Reborn从来没承认过啊!让我过过嘴瘾不行吗?
好吧,沢田纲吉不知道该不该为Reborn对爱人头衔的珍重感到愉快。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不是他们不争气,实在是对手段位太高!黔驴技穷的守护者们一起看向沢田纲吉,再没理由拒绝首领提出的计划。
虽然这样做有些卑鄙沢田纲吉垂下眼眸,他只是不想连入场资格都没有。
于是,在某一天的晚上,Reborn在自己床上收获了一个面色潮红、眼神朦胧、一看就是中了那什么药的彭格列十世。
FUCK!
第一百零六章番外if:黑化的270六
天光微熹。
沢田纲吉迷迷糊糊地从黑暗香甜的睡梦中醒来,身体酸痛无力得让他不禁回想起以前被Reborn操练得生不如死的时光。
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视野范围内熟悉的装饰让他心中止不住的失落,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醒了?
Reborn的声音让沢田纲吉惊喜地看向声音来源,他还以为对方气得把他扔回自己房间就走了。
沢田纲吉看着Reborn堪称阴郁的脸色,想开口唤出Reborn的名字,说几句软话,却惊讶地发现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Reborn瞥了一眼沢田纲吉懵逼的神情,黑着脸把人扶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看了一眼沢田纲吉上半身的痕迹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塞了一杯水给他,朝着另一个方向催促道:他醒了,你还不快点过来!
沢田纲吉这时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困惑地看着夏马尔,有些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哟,Decimo!夏马尔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过来,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可是给我找了不少麻烦啊!
Reborn冷冷地说:你活该!
啧好像你没责任一样!夏马尔抓了抓头发,无言以对地给沢田纲吉量了体温、看了嗓子,宣布,已经没事了。
Reborn毫不拖沓地起身离开,好像一直守在这里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沢田纲吉尴尬得和夏马尔面面相觑,他把手中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光,清了清嗓子,用沙哑的嗓音问:发生了什么,夏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