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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我崇拜得太过份。”

傅津南这人,是劫,是难,也是她这辈子难得一遇的冲动。

酒意上头,唐晚整个人昏昏默默,脑子总是同傅津南的节奏慢一拍。

脸上越来越烫,冰凉的手指落在下巴时,唐晚主动抓住那只好看修长的手让自己贴得更近。

傅津南目光笔直地盯着眼前的人,跟撬了壳的珍珠似的,浑身裹着一层淡粉色,漂亮得移不开眼。

瞥了眼床头柜的红酒,傅津南慢条斯理拿过酒瓶,骨节清晰的手指落在那漆黑光滑的酒瓶煞是好看。

真不知道是这精心设计的酒瓶衬手,还是手衬酒瓶。

总之,赏心悦目。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傅津南轻睨手里的酒瓶,俯身贴在唐晚耳边蛊惑:“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喝这酒,嗯?”

唐晚一怔,还没缓过神脖子上便传来一阵湿凉的触感。

蓦地,唐晚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疯了,真疯了。

他的方式……简直不忍直视。

酒不醉人人自醉。唐晚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只知道那向来淡漠、清薄的深窝眼里酝了不少她看不懂的情绪。

砰的一下,红酒瓶摔在了地毯滚了好几圈。

原来——

这人疯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清心寡欲是假,不屑一顾是真。他想要的,哪儿样得不到呢。

佛前不谈欲,人后不言色。

可一切罪恶、痛苦、欢愉的尽头——都是傅津南。

《相爱很难》里说:“无论热恋中失恋中都永远记住第一戒,别要张开双眼。”

她谨记于心,不曾睁眼。

不曾瞧见那人破欲,也不曾看见他眼底酝酿的片刻欢愉。

傍晚时分,唐晚昏昏沉沉醒来。醒来灰蒙蒙一片,好半晌,唐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额头滚烫,喉咙难受得紧。唐晚想喝水,喊了好几声傅津南都没动静。

睁开眼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傅津南的影子。

唐晚心下一沉,强撑着身子下床。明明两分钟不到的距离,唐晚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厨房。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唐晚费力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喝完水,唐晚重新绕过客厅回卧室。走到一半唐晚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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