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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错吗?反正曲从南不认为自己有错,亲近美人天经地义,哪里有错?

宁环拂袖而去:你真该感谢你父王。

如果不是因为忌惮坚王,曲从南第一次对慕锦钰动手动脚的时候就被踹死了。

曲从南道:我叫你出来只想告诉你,那天来的刺客确实是冬沃国的,他说话有冬沃国的口音。这段时间我打听了一下,冬沃国很多商人在京城做生意,他们都听从于郎延,郎延狼子野心,表面顺从大洛,实际上有不轨之心。

大洛开国百年,外有敌国环伺,内有昏君奸臣,话本里慕锦钰风风光光获得了皇位,由于他的残暴和疯狂,与他作对过的人全部被杀,整个京城血流成河,忠臣良将也被杀害,最后留下来了一个兵荒马乱破碎的山河。

曲从南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慕锦钰杀我还不如杀了郎延和郎馥呢,郎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等着瞧吧,她比我会惹事多了。

曲从南知难而退,冬沃国的人天性固执,恐怕不明白这一点,难以攀爬的高山只会激起他们的征服欲。

他这两天就听了一些流言,都说皇帝可能把一个异国公主许给太子做侧妃。曲从南本来并不相信,因为冬沃国也是有点实力的小国,皇帝难道不怕太子和他们勾结?今天看到郎馥咋咋呼呼的蠢样,曲从南真觉得皇帝会把她许给太子来恶心人。

现在场上是冬沃国和大洛朝的将士在比射箭,楚何在一旁道:这回冬沃国的赢了,等下还有相扑比赛。

泱泱大国输了之后,皇帝面子上有些不好看,派去比赛的是沈家一个年轻子弟,也就是户部尚书杨泰的女婿。

郎馥又在没事找事了,她站起来道:陛下,冬沃国的女郎全都擅长骑射,太子骁勇善战,不知道太子妃是怎样的人物?郎馥不才想和太子妃比试一番。

宁环名义上的父亲定远侯一声不吭,慕锦钰站了起来,冷冷扫了郎馥一眼:太子妃金枝玉叶,孤不许他碰这些东西。

郎馥高傲的抬起头:为什么?难道太子妃连弓箭都拿不起来?

不等慕锦钰开口,皇帝便道:太子妃,你能不能拿得动弓箭?

宁环慵懒的抬眸:应该可以。

郎馥一身红衣胜火,她直接走了出来,接过手下递来的弓箭,于一百尺开外射了一箭,利箭穿空,嗖的一声直中红心。

她一脸不屑的看向宁环:怎么样?

郎馥本来没有想到宁环长这么漂亮,看清宁环的面孔后她心里特别不舒服。郎馥自幼妒忌心重,她身边的侍女和玩伴从不许打扮得比她更漂亮,看着太子妃一身华贵容颜绝色,她的心脏简直像放在火上烧烤。

宁环接过弓箭,他手指如冰雪般剔透,指节尤为纤长,比玉雕摆件更加精致完美,单薄修长身影略显病弱,目光看过郎馥时不带一丝感情,和看旁边宫女太监的眼神一模一样,显而易见他没有把郎馥放在心上。

儿臣最近身体不佳,并没有什么力气,恐怕中不了靶心。宁环淡淡的道,便献丑了。

他搭弓射箭的姿态漫不经心,箭也轻飘飘的出去了,众人看他箭的方向射偏,没有往空的箭靶上射,而是向着郎馥用过的箭靶。

咻的一声过去,郎馥正中红心的利箭被劈穿落在了地上,宁环的箭尖堪堪中了靶心,也就是郎馥刚刚射中的地方。

因为少几分力气,所以没能稳稳当当的进去。

地上是郎馥折断的箭头。

郎馥妒恨交加,她咬着自己的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郎延赶紧起身,诧异的看向宁环:太子妃好身手。

宁环不想引起众人怀疑,只浅浅一笑:和太子玩过几天弓箭。

慕锦钰遥遥看着宁环,目光更加幽微。

宁环握过弓箭之后,从腰间扯了帕子细细擦拭手指,他这双手生得极美,能制药扎针枯骨生肉,也能一尺寒光兵不血刃。

郎馥道:这如何算赢?你分明射偏了方向。

郎延只觉得自己妹妹这幅输不起的态度实在丢人现眼,原本以为太子妃也是个蠢货,如今却有些看不透了。

宁环笑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郎延的身上:设宴本来就是为了招待,无所谓什么输赢。公主这么在意这些,便当你赢了吧。

郎馥有些气不过,郎延捏了一下她的大腿,低声警告:别闹!

郎馥咬牙切齿:王兄,你一定要替我杀了他!

郎延有些不放心把郎馥送去太子府了,宁环目光冷冽,方才一眼含着杀意,郎馥如果进了太子府,指不定会被整成什么样呢。刚刚宁环一箭断了郎馥的箭身,只怕改天就将郎馥砍成两段。

郎馥虽然头脑简单,人却是娇滴滴的大美人,这样一个美人理应为冬沃国带来更大的利益,不能白白死了。

不除掉宁环,他不能让郎馥进太子府。

回去时天色已晚,入秋晚上会冷一些,一弯细月挂在天上,星子在天上闪烁,星河耀眼迷人。宁环身上挟裹着秋日浓重的寒气,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着了,慕锦钰被灌了很多酒,出去就将外衣披在了宁环身上。

宁环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太子上马车,回去喝些醒酒汤。

慕锦钰这一桌坐的都是男人,他们大都爱喝些补身子的酒,今天喝的酒泡过鹿茸,人参、三鞭,现在他就觉得身子发热,一身力气不知道往哪里使。

他直接把宁环抱上了马车。

宁环被硌得不舒服,反正慕锦钰自己是不知道他那东西长得有多夸张,宁环从他身上起来坐去旁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慕锦钰趁着几分酒醉靠在枕上眯了会儿。

宁环脸上妆容淡了许多,他本不喜欢脂粉,这与他冷冰冰的气场也不相合。

到太子府之后,慕锦钰从马车上下来,宁环随后出来,琉璃灯亮了一排,地上的影子叠在一起,叠青让人去准备些热水。

这不好看。慕锦钰突然开口。

宁环未听清楚,他就要进门:什么?

慕锦钰抬手拿了宁环墨发间的步摇,金凤步摇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慕锦钰擦去他唇上胭脂:孤认为你着男装更好看一些,但你兴趣如此,孤不会强求你改变。

宁环被按在墙上,浅淡的眸中划过一丝疑惑:什么?

慕锦钰吻着他的耳垂:宁环,孤好难受,身上好热,可能要死了。

耳廓一片湿热,湿热感逐渐往里,宁环听到他呼吸声变重:孤调查过你,你虽是男孩儿,从小却喜欢女子衣物和装饰,容貌又生得不俗,家里人便把你当成女孩子去养。

因为洛朝男子与男子成亲也是常事,所以定远侯府并不觉得把人当成女孩儿养有什么不对。

宁环想起当初就被告知过,这个世界所有不合常理之处都会被圆回来,包括他的到来,总会被找个理由搪塞。

它会给慕锦钰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宁环知道自己是有真实来历的,他闭上眼睛。

孤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只能如此。慕锦钰嗓音在这夜里尤为低沉醇厚,你喜欢如何,孤便让你如何。

宁环抬眸:为什么今晚说这些?

可能情动得格外严重。慕锦钰道,今天你在孤蹴鞠时离开,还欠孤一个交代,等洗过澡孤找你要。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宁环与他分别去沐浴,慕锦钰比他出来的要早,本来在床上等着宁环,他还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串珠子和香膏,可他今天饮酒太多,方才又在浴房里自己解决过一次,不等宁环出来就睡着了。

宁环给慕锦钰盖上被子,他吃了些药,在熏笼旁晾着头发,随手掀着书页,慢慢看着几页文字,困倦之后才上床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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