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协议结婚后我靠沙雕苟活(穿越)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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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绥倒也没拦着,他想起蔺言给爷爷捶腿的画面,不禁问道:你这手艺哪学来的?

蔺言一边兢兢业业给他捏肩,一边疯狂思考,最后回答了句:或许是老天爷赏饭吃?

天生就会!

纪绥:

他倒是没想到老天爷会赏谁这种饭吃。

纪绥没再问话,只是微眯着眼,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舒服。

蔺言的手劲是真的不错,或许是力气向来就小,拳头也小,所以用来捶背捏肩特别合适?

纪绥一时竟也开始半信半疑赏饭论。

长时间积累下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彻底消散,车子开的很稳,海风从车窗外缓缓吹进,纪绥习惯紧绷的肌肉慢慢松懈下来。

不知行驶了多久,纪绥才缓缓开口:蔺言,如果你不想结婚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蔺言正专心埋头苦捶,听到这句话愣了下,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他并没有意识他这些天的举动给纪绥带来了多大的疑虑。

想了想,蔺言停下手认真回道:纪先生,我从未产生过不想结婚的想法。

毕竟结婚和不结婚的优劣,他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纪绥没有看他,视线移至窗外,停顿片刻才启唇: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蔺言倒吸一口气,这么快?

但他并没有多说。

反正早领晚领都要领,今天刚好顺便,以后就不用再麻烦出来一趟了。

而且刚好他俩里面穿的都是白衬衫,择日不如撞日。

难道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蔺言眨了眨眼,然后继续埋头帮纪绥捏手臂。

但纪绥立马晃掉他的手,拒绝道:这里不用。

为什么?

蔺言小眉一皱,没有多想,转手去捏肩膀。

好在刚才拍摄时间不长,赶到民政局时还没下班,凑巧的是他俩还是最后一对。

负责审核的工作人员多次抬头,眼里的星星都快跳出来了。

实在太般配了哇哇哇哇!

从业多年,同性领证的本来就不多,长得这么帅的情侣更是少见啊啊啊!

不过稍微矮一点这个帅哥似乎有点紧张

她抬头问道:先生,你确定你是自愿的吗?

毕竟他身边那位冷脸先生实在容易让人引起怀疑。

蔺言呆滞了两秒,看了眼纪绥,发现对方脸沉了一个度。

蔺言连忙点头:是的,我只是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下次会注意的!

工作人员懵了一瞬,这事还能有下次??

纪绥脸再次沉了一个度。

审核完毕后另一个工作人员将两人领去宣誓和拍照,整个流程走完,最后便是登记。

上交户口本和所需证件前,纪绥最后问了蔺言一遍:不会反悔?

嗯。

蔺言坚定点了点头。

就算是为了两个亿,他也不会放过纪绥的!

纪绥仿佛松了口气,才将证件递交过去。

从民政局出来,蔺言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太一样了。

总有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

蔺言想了想,转头看向纪绥:纪先生,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纪绥:

纪绥默了默,没说话,转身上了车。

蔺言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纪先生后悔了?觉得跟他结婚吃亏了?

不要啊呜呜呜呜呜!

他连忙跟上。

听说你和小言领证了?

高尔夫球场,于兼禀佯装随意问了句。

纪绥点点头,他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有些低,只露出一个下颚线,目光随着抛出的球看去,球在空中掷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最后稳稳掉进洞里。

于兼禀睫毛微颤,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恭喜啊。

纪绥依旧没看他,又打出去一个球,仿佛把这些球当成了出气筒,使出了全身力道。

于兼禀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纪绥烦闷地摘掉帽子,扔下球杆,拎起旁边的水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淡漠道:没事。

于兼禀跟着将球杆放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抬头望着他:咱俩都多少年了,你有事我能看不出来?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开导开导。

纪绥放下水瓶,拧着眉沉默了会儿,没来由说道:我觉得蔺言在瞒着我什么。

又是因为蔺言。

于兼禀不出意料地挑了下眉。

自从从海岛回来,纪绥身边所有的事仿佛都和蔺言牵扯上了。

和纪绥相处多年,于兼禀倒是少见他这样愁眉不展。

不过这对他来说不正好吗?

于兼禀隐下嘴角那一抹笑意,认真分析道: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小言和以前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呢我记得他以前好像并不会鉴画。

纪绥微微抬眸。

虽然一切的疑云似乎都和画有关,但他想说的却并不是这些。

于兼禀注意到他脸上微妙的变化,顿了顿,继续添油加醋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蔺家的事一向复杂。

这是在提醒他蔺家终究是一个烂摊子。

纪绥不是听不出来,但他此刻并不想听这些,郁燥不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仿佛是在昭示他的不耐烦。

于兼禀一向细心,这个时候却并未注意到这点,领证的消息让他只想继续旁敲侧击下去:或许,一开始作出和蔺家联姻这个决定有些仓促了。

仓促?

这是在暗示和蔺言联姻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纪绥低着头喘气。

他谈起蔺言并不是想说这个。

于兼禀似乎还想继续,但很快被纪绥打断: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说完,纪绥按着眉心离开,徒留下于兼禀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椅子扶手,牙床微微发颤。

原以为只需要解决掉程嘉泽这一个障碍,现在才发现原来纪绥更在乎的竟然是蔺家那个臭小子。

想想还真是可笑,他和纪绥十几年的感情比不过和蔺言相处的区区几个月。

纪老爷子急于想让蔺言和纪绥完婚,挑了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嘱咐纪家人去置办了。

这次总算不是纪家那个大庄园,是市内最大的酒店,除了必须要经过蔺言手的事,基本没让蔺言插手。

纪老爷子的说法是,哪有让新人忙活自己婚礼的事?

于是蔺言就有了充裕的机会待在换衣间好好画画,一个月的时间,够他画好几幅的了。

婚前那天晚上蔺言特地早睡了点,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纪绥还是已经在餐桌前等他了。

桌子上一如既往摆着他爱吃的早饭。

看着纪绥身上早就换上的白衬衫,蔺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今天是他英年早婚的日子。

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吃完早饭坐上纪绥的车,蔺言用余光瞥了眼纪绥的侧脸,莫名觉得纪绥今天格外帅。

这个小动作立马被纪绥捉到,对方平淡提醒了句:别把脖子扭了。

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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