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吗,看来这次机会要好好把握。忧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虽然他没有穿着自己常披的那件披风,但是披风上的月牙挂坠他带了过来那并不只是挂坠盒。里面还储存了许多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的横滨异能者的血液,为的就是防止任务中途他需要使用其他异能的时候缺少血液。
他打开挂坠盒,里面排满了标注着符号的胶囊,忧礼拿出了自己需要的那一颗放进口中,牙齿咬破胶囊腥涩的血液味道缠绕在他舌尖,血液中的异能力被忧礼自身的力量包裹、同化,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
忧礼舔掉唇珠上的血痕,目光灼灼的看向面前的建筑物,五条君,给我一个震撼的出场可以吗?
时间回到现在。
拥有了一个极其震撼出场的忧礼眼角余光瞥向同样看过来的五条悟,两人心照不宣的收回视线。
认为自己没什么事的五条悟找了个地方坐下,难得可以看到老橘子们吃一个这么大的瘪,他可不能错过好戏。
冒昧询问一下,请问是谁最先提出将忧礼自认为礼貌的露出一个笑容,扫视了一圈周围因为屏风损坏而露出面容的高层们,他收起了长刀身后的武士扬起刀锋,乙骨忧太送出国外这一想法的?
高层们沉默,在生命的威胁下他们立刻交代出最开始提出这个想法的加茂家长老。加茂家长老是一个很老的老人,凑巧的是他和忧礼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
头上有一圈缝合线印记的老人拄着拐杖咳嗽了几声,抬起因为弱视而无神的双眼,忧礼阁下,真是好久未见了。
是有很久没见过了。忧礼打量着眼前的老人,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更老了,看起来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自四年前从加茂家将宪伦买回来后,我们就没见过了吧。
看来当初老朽将那不成器的儿子卖给阁下也算是明智之举,不然宪伦又怎么有今日。
哈。忧礼讽刺的笑了一声,他眼神诡异地看着这位老人,加茂宪伦这个名字不是加茂家的污点吗?用污名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你真的会在意宪伦?别惺惺作态了啊,加茂。
加茂被忧礼嘲讽了一顿也没生气,他端起自己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不再谈起自己的儿子,将乙骨忧太派遣出国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若是阁下不高兴了,告知我等,我等再议便是。不过如今如此大的阵仗,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忧礼阁下有意挑起事端。
有人想到了反驳的理由,其余被落了面子的老家伙如闻到了蜂蜜的蚂蚁聚集过来,用着正规的理由责问着忧礼这个小辈,试图挽回自己的颜面。
忧礼斜眼瞥向这群倚老卖老之人,面无表情的他像极了生气时的乙骨忧太,他身后的武士感受到主人的不耐烦,刀锋落下劈开了地板露出最底下深灰色的水泥。忧礼站在一群被震倒的人中间,神情倨傲,蔑视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滑过,真是对不起啊,老爷爷们。
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弱呢。
他的口中说出了极其气人的话语,这些在家族中养尊处优的长老们多年来从未如此被嘲讽过,但是他们也不能否认对方的话。被选中成为高层的人大多是精于利己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才能坐在这里和其他人侃侃而谈。
一般来说他们的实力只能算是中上,比起快站在顶端的忧礼,他们真的太弱了。
真是
太棒了啊。早就想揍老橘子们一顿的五条悟碍于自己的改革一直将这群人留着,如今看到他们被别人揍恨不得拍手鼓掌,忧礼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被横滨的人先得到了呢,要是跟忧太一起是自己的学生就好了。
不错的身体。沉默窥伺的加茂看着忧礼身后的非咒灵一阵眼热,这就是横滨那边的异能力吗?跟上次见面时示威的能力不同,看来这个忧礼的能力十分特殊,若是能拿到这具身体并用咒术占领主权,他千年前的理想何愁不能实现就算没有咒灵操使的身体他也能达成目的!
加茂垂眸转移视线,可惜他的身体不能支撑太久,现在再谋划忧礼的身体暂时来不赢,不过如果可以拿到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儿子躯壳
感受到恶心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忧礼嫌弃地耸了耸鼻尖,刀尖挑起距离最近的那人衣领,那么,你们还会把忧太派遣到国外吗?
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被选中的那人瑟瑟发抖,他一个中立派又没发声也没站队为什么这么不幸运的就被大魔王选中了!?
诶,这才叫明智啊。忧礼放过了这个倒霉蛋,他踩着满地的人肉地毯走向五条悟,五条君,走吧。
五条悟看得正开心听见忧礼叫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这么走了?不再多敲打敲打?
忧礼收回刀和异能力,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个点他们该放学了,再不回去会发现我不见而着急的。
当然,如果他们还不听话,可能过几天御三家和那些咒术师家族都要办几场丧事了。
乙骨忧礼头也没回,说着令高层们胆寒的话语和五条悟一起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在乙骨忧礼走了许久后,从地上陆陆续续爬起来的高层们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仪表,有些人已经散去,还有一些不甘的则重新聚起来,他们开始商量反击的计划。
自认为在敌对那派丢尽颜面的他们决定要让乙骨忧礼为今日的行为后悔,但若是提起派遣乙骨忧太出国的事情所有人又一致地沉默下来,没有人敢同意也没有人愿意提放弃,最终这件事情在沉默中被遗忘。
第10章
在教训过咒术界的那群高层后,乙骨忧礼的生活骤然平静下来,没有老橘子们捣乱也没有数不完的任务需要完成,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开始跟着乙骨忧太一起上下学,讲解理论的时候坐在教室后面新加的椅子上听课,实战时他就去家入硝子的医务室帮忙。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哥哥还没离家出走的时候,这样的生活让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mafia。
直到太宰治的电话打来。
刚刚给一个受伤的咒术师治疗完的乙骨忧礼哆嗦着送走人,他跟家入硝子打了声招呼后,带着自己的手机走上天台这时他发现的一处很少有人来的地方,就是距离最近的家入硝子也不怎么会来地方,他接通电话,太宰哥,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太宰治坐在电车上,脸颊上贴了块纱布,他手上拿着一本厚重的书籍眼神柔和,听说最近忧礼去东京做任务了,正巧织田作新书的见面会就在东京,要出来聚聚吗?
本来还没什么精神的乙骨忧礼眼睛一亮,他的语气有些激动,织田哥哥的书终于写完了吗!
写完了哦。太宰治在电车停站的时候顺着人流离开电车,他东张西望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在一个人潮涌动的出站口他看到了自己寻找的男人,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同时也注意到他向他走了过来,织田作想要感谢你当初救下五个孩子的事情,所以帮你免费了留几张票,到时候过来聚聚吧。
太宰举着电话将它交给织田作之助,他接过电话轻咳了一声,忧礼?
织田哥哥!乙骨忧礼找了堵墙靠着,他侧头望着天台围栏外的天空,恭喜你完成第一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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