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伏黑惠、钉崎野蔷薇为代表的东京咒专学生丝毫没有感到惊喜,甚至有几个已经捏紧了拳头,京都高校的校长表情凶狠起来,其余不知晓内情的京都学生满头问号。
最后闹剧以京都校长被五条悟恐吓、虎杖悠仁惨遭多人铁拳制裁为结局落下了帷幕。
在姐妹交流会大赛开始前,因为东京咒术高专人数变动原因,两边人商量推后两小时各自重新制定计划,同时乙骨忧太因为能力出众被禁赛留在观众席和老师们观看比赛,虎杖悠仁顶替乙骨忧太的位子,乙骨忧礼加入,吉野顺平因为刚刚加入咒术界也将作为观众观看比赛。
至此,京都咒术高专和东京咒术高专参赛人数一致。
重新制定战术的禅院真希点了一遍人数,奇怪地询问本应该有个弟弟在怀的乙骨忧太,忧礼怎么还没到?
忧礼刚才说想换个衣服,五条老师带他走的时候没有准备换洗衣服。乙骨忧太目光从一脸悲惨的学弟脸上晃过,将刚才忧礼跟他说的理由重复了一遍。
之前也消失过的虎杖悠仁身边瞬间无人,空出了一大圈。
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仿若闻到了味道般一脸嫌弃地黏在了禅院真希身边,快去洗澡!!
惨遭连累的虎杖悠仁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没有啊?!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的!
实际上换衣服是个借口,只是为了跑出来见人的忧礼凝视着面前许久不见的属下,宪伦,好久不见。
加茂宪伦单膝下跪,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毕恭毕敬地称呼着忧礼,忧礼先生,好久不见。
在外面就不要讲究这么多了,宪伦。忧礼扶起加茂宪伦,对对方这幅过于讲究礼仪的性格无奈,从小在封建的加茂家接受教育,哪怕后来脱离家族也无法改变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你怎么在京都高校,是首领派你出来的?
是的,先生。加茂宪伦抬起头,儒雅的面庞上戴着单边金丝眼镜,额头上留了一道以前忧礼从未在宪伦额头上见过的疤痕,首领见您执行任务后迟迟未归,派我来东京提醒您,早点回家。
我知道了。忧礼打量着有几个月没见过的宪伦,他注意到加茂宪伦头上奇怪的疤痕,这个样子他眼熟,似乎曾在宪伦的父亲加茂头上见过一模一样的缝合线,你这额头上的痕迹是?
加茂宪伦闻言,抬手抚摸了一下额头上的缝合线样疤痕,他将造成这个疤痕的原因告诉忧礼,前段时间和父亲出任务的时候遭遇了强大咒灵,这个是那时候留下的伤痕,父亲也在那次任务中不幸牺牲。
加茂牺牲了?难怪感觉最近争对他的行动少了很多,忧礼诧异的一挑眉,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被五条悟藏了起来,原来是那个老橘子没法使坏了,节哀,宪伦这次姐妹校交流会中途我们就回横滨吧。
先生?!加茂宪伦惊讶,先生为了那个亲哥哥在这里逗留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心甘情愿地离开,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的。
宪伦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人都知道是什么。
不必了。忧礼长叹口气,负手转过身体凝视着咒术高专的建筑,能陪哥哥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不仅是个弟弟,更是mafia、是港口mafia的特殊部队队长,任性这么久足够了。
仿若长大了十多岁,如今忧礼的身上更能看到那位特殊行动队队长的影子,而不是一个缩在哥哥身后可怜兮兮的小孩。
乙骨忧礼卡准时间点和加茂宪伦分别,两人分别从不同的道路回到自己的队伍,恰好和准备出来寻人的乙骨忧太碰面,他咬紧下唇一脸抱歉,对不起哥哥,我换衣服换的有点久了。
下次要动作快一点哦,忧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乙骨忧太像往常一样拍拍忧礼的脑袋,不过你这次怎么这么慢?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呢?
没有。乙骨忧礼摇头,他不经意间再一次将虎杖悠仁坑了一次,因为味道有点重,所以多洗了几次。
乙骨忧太立刻不怎么纠结对方迟到的事情,苦口婆心地开始叮嘱忧礼洗澡不要洗很多次,对皮肤不好balabala的生活常识,直把乙骨忧礼念叨的缩到了胖达身后,哥!不要在说了!!
同样遭受到洗脑的胖达乐呵呵地转移乙骨忧太注意力,忧太,真希要跟忧礼重复一遍计划安排了。
能力强大,但莫名在同学身边没有气场的乙骨特级咒术师忧太在禅院真希恐怖的视线下逐渐消音,抱着自己的刀缩在了墙角里。
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的乙骨忧礼听完了禅院真希的计划,他瑟瑟地瞥了一眼被嫌弃扔在角落里地虎杖悠仁,虎杖同学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忧礼刚才去换衣服,虎杖没去,大家怀疑他几天没洗澡。听到了乙骨忧礼疑问的胖达用款后的手掌遮住嘴巴小声解释。
其实说是小声,在这么小的房间里这个音量也足够让所有人听清他们说什么了。
再度扎心的虎杖悠仁捧着黑色相框,所以等会比赛,忧礼跟着狗卷学长去祓除咒灵?
已经不知道发了多久呆,连计划都没听到的狗卷棘总算在有人叫他名字时回过了神,紫色眼睛看向叫他的虎杖悠仁,海带?
海带?狗卷学长想吃海带了吗?虎杖悠仁听不懂狗卷棘的意思,满脸迷茫。
不,狗卷学长是在和你打招呼,悠仁。乙骨忧礼率先出声解释,他对狗卷棘的称呼从一开始亲密的棘变成了略显冷淡的狗卷,对于虎杖悠仁的态度反倒暖和许多。
禅院真希用手肘推推带着狗卷棘挪到自己身边的胖达,挤眉弄眼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狗卷棘把衣领拉的更高,连眼睛都被遮住,看起来就是一个穿着高专校服的银色蘑菇。
有什么比被拒绝了心意更惨的?
狗卷棘现身说法表示还真有,表白了心意结果对方在这方面如同稚童什么也不懂,好不容易重振旗鼓结果的对方对自己变得冷淡,对自己的学弟又热情起来了。
他选择拉起衣领,逃避现实。
啧。禅院真希不爽的咂了一下嘴巴,还想再说什么的她被进来通知准备比赛的监督打断,留给他们重新商量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制定完计划再去处理私人事情完全来不及。她只能狠狠地捶了一下狗卷棘的肩膀,等会你和忧礼一起祓除咒灵,保护好他。
有什么想说的要加油说完啊,棘!
明太子!狗卷棘探出头,瞪大的狗狗眼里满是迷茫和懵逼,等等、什么时候忧礼就和自己一组了?!他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在发呆啊。胖达无言地拍了拍狗卷棘的肩膀,对这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比了个大拇指,加油!棘!你一定可以在万难之下追到忧礼的!
乙骨忧太也走了过来拍上狗卷棘的另一边肩膀,这次比赛老师会观察的,棘请不要对我弟弟做些奇怪的事情。
不是、我从没有做过啊!解释不能的狗卷棘同病相怜地望了眼同样惨遭忧礼坑的虎杖悠仁,鼓起勇气牵起乙骨忧礼的手走出了房间。
狗卷?乙骨忧礼望着两人相牵的手,对方怕自己挣脱抓得很紧,隐隐约约能从两人手指间的缝隙里看到留下的红痕,你抓的太紧了。
木鱼花。狗卷棘跟自己的羞耻心搏斗了几秒,最后放松力度却将手指从对方的指缝里穿插进去以一个十指相握的姿势走向了等待他们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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