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就这么随口一问后继续说道,她太美了,总是会有人觊觎,所以我得保护好她。
既然有人想发灾难财,那我不满足对方也说不过去了。忧礼弯起眼眸,脸上却毫无笑容,他周身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氛围手上动作却轻柔的过了分。
躺在他怀里的狗卷棘总觉得话里含有深意,但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是谁或者说哪方势力惹到了忧礼,总不会这么巧就是拍卖会的那群人吧。
要真是那群人,忧礼行动雷厉风行的,怎么会现在还在活动。
月亮都到正中央了,是睡觉的时候,本来就没指望有谁能听懂的忧礼转过身回到床边,他把怀中的狗狗放在床上,自己睡到了狗狗身边,捏捏呜咽发抖的狗狗耳朵,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等我明天给你买了窝,你就不用睡这里了。
这一回狗卷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忧礼同床共枕,虽然他是狗狗的状态,但从意识来讲他还是那个只能说饭团语、喜欢忧礼的男生。霎那间和自己的喜欢的人睡到了一起,就是狗卷棘也不能淡定。
但是忧礼他不知道啊,他心安理得的说了句晚安,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沉沉的梦乡。
要不要以后不一定有这个机会了。狗卷棘磨磨蹭蹭地踩着柔软的床铺来到了枕头旁边,看着似乎进入熟睡的忧礼,一狠心闭上眼亲了过去。
兽化时间到了。
忧礼卡着准确的时间点睁开眼睛,刚想说什么嘴唇覆盖上属于另一个人柔软的唇瓣。短暂变回了人形的狗卷棘还闭着眼睛连自己恢复人形都不知道,银色头发上多出了兽化的后遗症,两只圆滚滚的狗耳朵,和他兽形时一模一样,身后的长尾巴随着主人的想法圈住了忧礼的手腕。
?
狗卷棘感觉身高不对劲,悄悄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看忧礼不再是看巨人那般,而自己亲着忧礼的同时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明、明太子!!狗卷棘动作如同兽类般敏捷地起身逃窜,窜到了忧礼的书桌底下,大危机!他偷亲居然被抓了个正着!!
两只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下来,身后的尾巴也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狗卷棘脸色通红地埋在自己腿间,要不、要不就趁着现在告白了吧?
果然,兽化人会在半夜变回人形。忧礼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刚在被亲的事情,他坐在床脚不解的目光投递给狗卷棘,狗卷你这是害羞了?不就是亲了一下嘛,哥哥以前也常常亲我的。
不、这根本不一样啊,忧礼。狗卷棘动了动耳朵,他目光变得震惊和茫然,他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头顶。
除非彻底解除异能,不然这些兽化特征会陪着你一辈子的哟。忧礼把提前准备好的写字板拿了出来,要快一点啊,天亮狗卷你就会重新变成狗狗,到时候解救其他人的行动会慢下来的。
提到救人,狗卷棘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他钻出桌底坐在了忧礼身边,用写字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写了下来,【话说忧礼你很早就知道狗狗是我了?】
忧礼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点头,很明显的特征啊,除了棘我想不到还有谁会特意去弄这种面纹。
所以摁他进奶盆、帮他洗澡、看光他都是故意的!!狗卷棘气呼呼地想讨个说法,就见对面人拿出了今天拍下来的他的所有搞笑照片,要是我不小心发给了五条
他一定会社死的。狗卷棘身体僵硬,一直以来都是他恶作剧别人这次反倒被恶作剧了,他视线游移开始转移忧礼的注意力,【这个拍卖会是怎么回事?还有兽化?】
拍卖会是横滨一个组织想趁着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应对美国的组合时赚钱搞出来的东西,里面大多售卖的是不怎么见得光的东西,最近闹得太大首领让我查清楚这件事并摧毁组织,他们做的生意已经越过了我们的底线。忧礼一看对方开始聊正事,自己也收敛起不严谨的态度,一本正经地说明,人//口售卖类的生意是首领即位后定下的绝不可以逾越的底线。我通过异能特务科的情报伪装成一位顾客的亲属进入拍卖场,准备调查幕后人,结果就在拍卖台上看见了你。
然后计划中止,他先将狗卷棘从拍卖场买了回来,说到这个他拿出刷卡机,那个我把你买回来的钱,你是刷卡还是分期?
一下子没跟上对方速度的狗卷棘沉默,怎么就到还钱的环节了?他被拍下是多少钱?
一千万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打个八折,还有八百万。忧礼吐字飞快,生怕对方因为欠款太多而选择逃单,如果愿意跳槽,可以免掉债款。
他还有一堆省心的哥哥和一个钱包永远不见的哥哥要养,可不能乱花钱,
狗卷棘:
颤颤巍巍借手机查看自己银行卡余额的狗卷棘在数清自己的零后,眼神呆滞,难道真让他去跟悟那家伙借?
他可以选择肉//偿吗?多次肉偿也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又名,狗卷受难记
狗卷棘负债了,其他人还远吗?感谢在2021071912:38:25~2021072016:15: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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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狗卷棘提笔写下了钱不够三个字后,忧礼仿若预料到了般,拿出小本本开始计算,钱不够的话就从这次任务酬金里面扣除,另外狗卷你愿意帮助我查清拍卖会幕后人的话也有报酬,加上银行卡里的余额这么一算还差十万。
忧礼的算盘打的噼啪响,狗卷棘瞪大了眼睛,他的银行卡余额忧礼怎么知道的!
瞥了一眼狗卷棘在写字板上画的大问号,忧礼从口袋里翻出了另一部手机,我有两个手机,他们是关联的,你在我私人手机上做的事情,我工作用的电话当然能看清楚了。
这可是他自已研究设置出来的程序,在请田山花袋先生检查后确保没有问题,他就启动了程序。
像是担心狗卷棘会误会什么,忧礼做了个保密的手势,放心,我一定不会透露你的密码给别人的!
狗卷棘:他回去就改密码。
剩下十万怎么还呢?忧礼把主意打到了狗卷棘的咒术上,之前就说过他觉得狗卷棘的咒术很好用,多次试图招揽对方,可惜狗卷棘只想留在咒术界、留在咒专,给我一些你的血液吧。
他把血液制成收纳盒里的胶囊,以后若是有紧急情况需要用狗卷的咒术也不必千里迢迢跑到东京去。
最后有偿供血的狗卷棘耷拉着尾巴坐在单人沙发上,圆滚滚的耳朵紧贴着脑袋,右手放平在扶手上,忧礼用抽血的仪器取出了自已想要的血量。
因为失血而晕乎乎的狗卷棘抓住正在给他抽血的忧礼,眼前一阵恍惚,倒在忧礼肩膀上,他神志不清的呢喃,忧礼、喜欢
好像抽多了血啊,忧礼拔出针头,看着仪器里采集的血量心下发虚,摁着狗卷棘胳膊上的针眼忧礼抱起他,把人放到了自已的床上。
失血过多的狗卷棘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失了血色,愈发苍白,他闭着眼睛陷入深沉的昏睡,忧礼拿着被子给人盖好,他注意到对方泛白的嘴唇。
忧礼垂眸,棘不应该是这么虚弱无力的,他应该像是在咒专那般富有活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已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