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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修真之剑心通明(二)

顾铮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缓步上前朝谢新台作揖道:晚辈沈宴,见过谢前辈。

谢新台略一颔首,算是打了照面。

沈清风望着坐下的沈宴,捋了一把胡须道:你来的正好,正有一事要与你商量。

哦?

沈清风便将之前和谢新台讨论的事说与顾铮听。

顾铮默默地听着,而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祁仲容有寒疾一事他知晓,但上一辈子并未有来沈家寻求帮忙这一茬。究竟哪里出了错?为什么这一世的轨迹与上一世不同?

顾铮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桌面,若有所思。

帮?自然是帮的。但他也想看看这个祁仲容究竟打着什么心思。念此,他开口道:上古冰魄不是俗物,我便是天阶变异火灵根,想要融化上古冰魄也绝非易事说到这里,他把目光投向祁仲容。

祁仲容微微一笑,从容道:确实,上古冰魄难以融合,但如果加上瑶台的金乌呢?

沈清风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侧目道:你们居然能说动莘家借到瑶台的金乌?!

修真界分为仙源世家和上衍宗门,但除开这两大派系之外,修真界还有一个避世不出的瑶台莘家。仙源之所以能在修真界占有名头,是源于他们世家之间的联合,而瑶台莘家却是独立于仙源之外的又一大世家,仅凭自家的传承一直延续至今,其家族实力可见一斑。

相传,在上古时期瑶台乃是神仙的居所,得天地之灵气,蕴养出不少珍奇稀草。也有传闻,瑶台里恐怕有不少的上古传承,毕竟瑶台秘境里不就有着一只活生生的金乌嘛?!这可是活了上万年的神兽啊!

所以听到莘家竟然愿意借出金乌,别说沈清风满是讶异,就是谢新台也是一愣一愣的。但他想的是啊?金乌?有这码子事吗?

不同于自己师尊的我是谁我在哪儿,祁仲容风雨不动安如山,相当淡定地满嘴跑火车:师祖与莘氏家主是故交。

沈清风恍然。

谢新台恍惚。

直到最后定下一同前去瑶台,谢新台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

不是,我他妈上哪儿给你变只金乌啊???!!!!走出沈家大院,谢新台这才如梦初醒过来。

就在谢新台为这只金乌抓秃噜了脑袋的时候,瑶台那边突然传来了阆苑秘境开放的消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不外如是。好巧不巧,还真是金乌送上门了。

阆苑秘境是上古时期仙人创造的小世界,金乌也是被养在其中。自瑶台被莘家霸占后,昆仑山上的阆苑秘境也被划入莘家的领地,一直不许外来修士进入。就是这样一直把阆苑秘境藏着掖着的莘家,竟然破天荒地将秘境对外开放,而且这还是在祁仲容夸下海口之后,很难不叫人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

谢新台一脸复杂地看着祁仲容:孽徒,阆苑秘境要开放一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祁仲容笑而不语。

谢新台气到捶胸:孽徒!

三日后,顾铮和谢新台师徒二人一同启程。

从仙源到瑶台,山长水远,御剑飞行少说要十天才能到。好在出门在外,谢新台早已备好各种交通工具,抬手一挥召唤出一艘灵舟。

上船后,谢新台意念稍动,灵舟微荡,转瞬在天边划过一条流火般的金线,飞越千里。

灵舟飞行了短短两天便到了瑶台。

瑶台西依昆仑山,东傍沧浪水,灵气富裕而充足。上古时期此地乃是神仙的居所,后来上古众神凋敝,瑶台也因此荒废了数万年。直到数千年前,一位姓莘的合体期修士来到此地,建玉楼十二,环以弱水九重,封城千里,方恢复了瑶台昔日的光景。

而这位姓莘的合体期修士便是这瑶台莘氏的家主莘阆。

瑶台莘氏虽然没有仙源三大家那样显赫的背景和数千年的历史沉淀,但是莘家有一位正值壮年的合体期修士这就足以让他们立于各世家之上。

相比之下,仙源三家的合体期老祖宗们的确是略输一筹,败在了寿数大限上。

从云端上极目远眺,瑶台有城千里,玉楼星峙、金阙霞飞。

因为瑶台上空布了行禁法阵,禁止修士御剑飞行,所以在离瑶台没多远的地方,谢新台便收了灵舟,没了灵舟代步,三人只好步行到城门口。

大抵阆苑秘境开放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真界,各地的修真者都在陆陆续续赶来,瑶台入城的人只多不减,放眼望去,人山人海,蔚为壮观。

顾铮三人刚走进人群,便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修仙之人,但凡经历过筑基的洗骨伐髓,都会比常人要好看许多。然而即便如此,顾铮和祁仲容两人的样貌放眼修真界也是无人能及的存在。

少年二人风神俊雅,气质卓然,绝非常人可以比拟。更何况二人都是名扬天下的少年英才,是以,不少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地嘴碎起来。

这不是盛京沈家的沈三郎和上衍宗的祁仲容吗?

难不成他们也听到消息了?

这不废话吗,瑶台莘家这么大的阵仗,盛京沈家能没听到消息么?别说这沈宴和祁仲容,我前几日在路上还遇到了东临秋家的那位

东临秋家?秋少云吗?那也是个人物欸!

哪儿啊!是那个秋雪流!

原来是秋家的那个废物

嘘!小点声!

嘁!有什么好怕的!谁人不知秋家的这位大少是个废灵根,怎么不兴别人说了!

话音刚落,忽然闪过一道乌黑的寒光,森寒的剑气不期而至,划破西风,摧得头顶叶子簌簌落下。说话的那人的脖子瞬间被划开了一道腕长的口子。

那人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嘴唇颤动,惊惧道:谁!是谁伤了我!

人群中传来一声清凌凌的嗤笑,一个白衣男子抱剑走了出来。

男人挑着一双倨傲的凤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用着施舍般的语气纡尊降贵道:东临孙家,孙则元。

东临孙家,别看姓孙,仿佛和秋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但是别忘了前头还缀了个东临名号。东临这地谁不知晓,都归秋家管。哪怕就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孙家,只要有了这么一个头衔,都可以说是山鸡变凤凰了。

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得罪孙家是小,招惹到了后面的大树秋家,那就不是好玩的了。

想通这其中关节,那男人神情巨变,嘴唇哆了哆,都不妨应声了,直接仓皇而逃。

孙则元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风也懒得给一个,转身丢下了一句:不自量力。

经此一遭,周围的空气安静了许多。没人敢在明面上提及东临秋家,但各个眼神你来我往,全在用神识沟通了这些都是不敢得罪东临秋家。

敢得罪的,已经开了口

啧,区区一个附属家族都这么有派头了。

不知打哪儿来的声音,反正此话一出,本就静谧无声的四周,更是如寒风过境,冰冻三尺。

孙则元倏然回头,眼神阴鸷地扫了过去:谁!滚出来!

这回儿轮到那个声音冷笑一声:好大的架势。

作壁上观的顾铮,若有所思地看向一处,浅薄朱唇微微弯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来。

眼角余光觑到这一表情的祁仲容眯缝起眼睛: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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