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成了死对头的师尊[重生]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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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青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了上辈子时候,小小的兵人对谁都是一副尔等垃圾,勿来沾我的高傲样,两相对比,这反差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于是,他特别欠地,居然给笑出来了:哈哈哈哈你啊你!也太,太

师尊,我怎么了?被他这么笑,温辰手足无措。

不怎么,就是太过可爱,有点犯规了。叶长青心情大好,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在他鼻尖刮了两下,笑道,不逗你了,说正事。

好。

他垂眸考虑了一阵,才斟酌着开口:小辰,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困惑我为什么一定要收你为徒,我也知道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有疑问,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原因。

此事突然被提起,温辰猝不及防,面容一下刷白,半点血色都没其实从内心里,他是抗拒谈论这件事的,他总有种感觉,即自己和叶长青的关系,是由一种莫名其妙的缘分串联起来的,经不起推敲,拿不上台面,一旦见了光,就会立即枯萎。

如果没人问,没人提,他就宁愿这么一直下去,装傻而已。

可是,天总是不遂人愿。

师尊,你温辰讷讷地说,后面别说了三个字,被死死咬在了喉咙里。

怕什么,弄得这么紧张。早知依他的性子,定会是这种反应,叶长青无奈地一哂,手搭在他肩上给了些压力与安全,放缓语调,打趣地说,认识这么久,你看我像是个愿意吃闷亏、被人坑了还给人点钱的笨蛋吗?

不像。

是,我要是愿意,一天能坑人十七八回不带重样,所以,我这种人可能去做赔本买卖吗?他弯着眼睛,一副十足的精明奸商样。

不可能。与他相比,温辰朴实得像个呆瓜。

这不就结了。叶长青敲了下呆瓜的瓜皮,听着嗒嗒两声,谑笑,一个生瓜蛋子,该有的还什么都没有呢,天天就知道胡思乱想!你要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废柴,我可能上赶着收你吗?赝灵根也不过是个救急的,并非长久之计,我这么做,说不好听些,完全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这几句,才只是个开胃菜,真正重头戏在后边:所以,你不是没有天赋,相反,你天赋惊人。

原以为温辰听到这个消息会雀跃,可实际上,他呆愣了半晌,茫然地望过来,不确定地问:什么?

什么什么?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被魇灵吓傻了。叶长青要给他气笑了,干脆不再兜圈,开门见山,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灵根一事,也是代代相传的,一般父母双方都是修士,孩子的根骨也错不在哪,况且

他顿了顿,言及重点:你父亲是天生的上品双灵根,世所罕见,可能十万个人中能出这么一个,他的天赋遗传应当是十分强大的,即使娶个毫无根骨的妻子,两相折合,生下的孩子最差,也是有一根中品灵根的。

要么,道门之间的联姻合契,为什么都会挑对方根骨呢?不就是为了生育出天赋更好的下一代,光大本门或本家么?

但凡你有一条普通的中品灵根什么的,都不算奇怪,就当是雪月双仙运气背到了家,怀你的时候抽中下下签,不能比这更差了;所以啊,最奇怪的,正是你没有灵根这回事,这绝对不正常。

这些,温辰都知道,从小不知听了多少遍,不觉得稀奇,苦笑:师尊,话是这么说,可事实证明了我也确实就是个普通人啊。

叶长青问:什么事实?

话说到这份上,温辰不得不说出自家曾经和万锋剑派的瓜葛了:师尊,我之前瞒了你,其实,我七岁的时候,万锋剑派的祁峥祁长老就已经做过这件事了,他说他教派中弟子翻遍了本门藏经塔,没有发现过如何能用外力生长出新灵根的方法,他问了万锋剑派的掌门,当今的烽火令主,也没得到乐观的答案,而且他还说我命格不好,极容易修魔,宁可

他说什么,你命格不好,容易修魔?!叶长青一听,眼睛倏地就眯起来了,射出极危险的光芒,像鹰隼一样。

是温辰有些露怯,怀疑自己说错了话。

后面宁可什么?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快,就把这事给抖了出来,这会儿正试着遮掩过去,师尊,不是什么严重的话,祁长老和我说笑的

为师问你话呢,藏藏掖掖就是你的态度?叶长青爱笑,但真个认真起来,不怒自威的气场任谁都不好受。

温辰冷汗下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心一横,牙一咬,全招了:他说,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就是个比喻,不是真的,他后来也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也不会真的去修魔,师尊你别信他的,我,我

他害怕的,是如果叶长青知道自己天生命格上的特殊,虽然不会与祁铮一般反应极端,但恐怕也留下不好的印象,两人之间好容易和洽起来的关系,禁不住这么摧残。

温辰偷眼一觑,对方果然神色不善。

糟了。

他心里惴惴。

叶长青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脸色冷得能滴下冰来,威压与怒火同样炽烈,身边跪着的若不是徒弟,而是个无关紧要的其他人,恐怕现在已被吓得两股战战,软作一团。

毫无预兆地,他眉心突然松了一下,眼梢轻软,笑容和悦地像四周飘忽游荡的雪流萤,让人不由得怀疑没安好心:小辰,除了这个,祁老狗还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了。温辰连忙摇头,一边暗暗嘀咕着老狗二字,一边告诉自己,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叶长青又是一笑,比方才更加明媚:七老八十了,不干人事,不是老狗难道是老猪?

下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折雪殿正好缺个夜壶,我看他那颗脑袋大小挺合适。

!!!温辰大惊,对此等大逆不道之言,简直不知该如何应对,师尊,你你你乱说什么呢!

哼。叶长青别过脸去,改了颜色,亦是悻悻。

当然只是气话而已,他又怎么可能真把祁铮的脑袋卸下来?折梅山驭灵长老因寝殿内缺少夜壶,而诛杀了万锋剑派铸剑长老一只?真那样的话,将带来有史以来正道的最大混乱,以及,有史以来最最昂贵的一只夜壶。

只是,他就是气不过,万锋这些混蛋欺负了温辰一辈子不够,还要两辈子?

重活一世,叶长青性情变了许多,能忍了,会装了,但唯独没有改变的,就是对万锋剑派某几个人的生理性厌恶!

人非草木,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又被人拿去随便摔,他内心的怨愤还是很强烈的。

祁铮老狗去死!

云衍老狗去死!

林九渊小狗也去死!

去死去死都去死!!!

然而,就在他韬光养晦,试着与这世界和平共处时,左前方突然袭来一阵劲风,斩断无数飘摇的长草,最终目的,就是温辰所在的位置!

叶长青一把将徒儿拦住,侧过脸,眼角一盯,迅速在黝黑的草海中,确定了那凶器飞来的路途,下一瞬,右臂横切,两道暴烈灵流堪堪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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