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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小猫抬起奶萌的爪子,亮出尖尖的指甲,在温辰腕子上挨了一下!

见血的瞬间,叶阎王非常不争气地

怂了。

别,猫哥,别挠了,我错了,我认输,我徒儿那么白嫩的手,你是怎么下得去爪的?怜香惜玉一点不好吗?

小猫翘起头来,眼睛巴眨巴眨,有点得意洋洋。

北境天冷,叶阎王冻得像孙子。

我就那么一说,也不是真能把你怎么样,行行好,猫祖宗,别动他了,动他我心疼,你动我行不行?等我恢复了,天天给你咬,想怎么咬怎么咬,千万别客气,就当是块磨牙石!

如此徒劳的争吵,如镜湖下暗流涌动,除了自己无人知道。

屋子里,一猫一人还在斗智斗勇,前者甩着一身的水和泡沫,在屋子里飞檐走壁,后者不顾身上负伤良多,拿着皂角和毛巾到处追逐。

吵吵了好一阵,这个澡总算是洗完了。

我的天,累死我了。

温辰呼出一口热气,蹲在木盆边上,斜睨着生无可恋的小猫咪,擦擦额上的汗,惊讶:喵喵,原来你全靠毛在撑?一湿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木盆里,小猫方经历过一场浩劫,绒毛全塌,瘦成了一条干,四条小细腿仿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瑟瑟发抖。

看着它这么狼狈可怜的小模样,温辰实在生不起气来,灵流一抹手上的伤,无奈:我想带你回家,就得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总是那么副流浪的样子怎么行?很冷吗,别急,我给你擦擦。

他从屏风上拽过一张又大又厚的浴巾,把小猫兜头罩了个严实,双手呼噜呼噜地揉搓起来,猫咪缩在里头,哆嗦得像个小老太太。

温辰心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非逼着你洗澡,是我的不对,这就给你个保暖的。说着,拿出一张符纸,变成一只小流火的毛线球,塞到它怀里。

猫咪可能还太小,平生头一次沾水,又冷又怕,抱着小火球,鼻尖红红的,委屈巴巴,往身边温暖的怀抱里挤了挤。

温辰委婉地推拒一下:喵喵,你等等,先抱着火球好不好?我要打扫房间,下去换床单被褥,带着你不方便。

喵~

小猫埋着头,当他是空气。

他耐心乖哄:要不我再给你垫一张符?放心吧,不会冷的。

喵喵~

哀求声细弱,像小爪子一样,踩在人心坎儿上,一颤一颤。

他垂死挣扎:喵喵,别耍赖,你的毛都干了,暖和得很,快,下去。

喵喵喵~

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骆驼,温辰举手投降:好好好,你可爱你说了算,来,到我怀里待着。

小猫笨拙地刨开他胸前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猫爪上的小肉垫按在皮肤上,一阵酥麻麻的痒,温辰忍不住笑出来:喂喂,一层就够了,一层就够了,不许再扒中衣了,你再闹,我要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小猫理他个鬼,隔着一层布料,哪有贴身相亲来得暖和?

它霸道极了,像不肖子进自己家似的,咣当一声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去,寻着大堂中间的大师椅,往上一坐,二郎腿伺候。

温辰:

可不是么,小猫咪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低了低头,看看衣襟前微微鼓起的一块,轻叹,算了吧,除了先把猫猫揣好,自己还能怎么办?

其实,委屈的不止小猫一个。

还有我。

叶长青愤愤不平。

也不知魔域的猫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竟然将他修为锁得一动不能动,长这么大,头次体会到寒冷透骨是什么滋味,整个人堕进寒冰潭一样,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僵冷得不能流动。

叶长青迷糊地想着,如果自己有身体,现在应该浑身滚烫吧?那多难受。

唔原来被冻着得了伤寒,就是这么个感觉,好惨。

他慵懒地往里靠了靠,贴着脸畔肌骨,昏沉地几乎睡去。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日久见人心。

猫爪下,火热的体温悄悄传来,他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皙如玉的皮肤,光滑紧致,看上去弹性十足。

摸摸,摸摸,再摸摸。

嗯,不错,叶长青满意地想,不仅看上去是,摸上去也是,当初从潜龙院刚捡回来时,抱着都嫌硌手的小子,没想到几年过去,脱胎换骨得倒是彻底。

瞬间,他生出种自家白菜初长成,六宫粉黛无颜色的骄傲。

猫爪子一路深入,越来越不规矩,顺着莹白的肌肤,终于落到了某一个嫣红的点

北冥渡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堂里,温辰微微弓下腰,痛得皱眉,想伸手拽它,却又不合时宜。

对面,客栈掌柜注意着他脸色的变化,贴心地问:温公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温辰干巴巴道,劝自己尽量无视怀里胡乱点火的小东西,轻咳一声,道,掌柜的,三楼天字一号房,麻烦给换两床被褥,连带床单也一起换了。

三楼天字一号房换被褥,掌柜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一边扶了扶鼻梁上的单边琉璃镜,抬起头来,目光逐渐八卦,连带床单?

是。温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竟有点心虚,掌柜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猫,是猫,真的是猫。

唔,是猫。掌柜也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瞅了瞅四周,凑过来,小声道,雪原镇秘制春/药,观音脱衣,十两银子一瓶,喝下去一夜七次,不成问题,温公子,来一瓶?

温辰:

无妨,我知道是猫,是猫,真的是猫。看他害臊,掌柜嘿嘿一笑,北境苦寒,找个人暖暖总是好的,要不,你以为我北冥渡的房间为什么都只放一张大床?年轻人嘛,有点冲动正常,对方放不开的话,稍稍用点调情的小方子,不丢人。

衣服里,小猫逮着那一点,像逮着狗尾巴草的绒毛头似的,摩擦抓挠,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独自玩儿得开心到飞起。

这可苦了揣着它的人。

温辰一手撑住柜台,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眉梢眼角的神色,乍看是狰狞,再细看,妥妥都是风情。

当然了,若是嫌观音脱衣药性太强,太费精力,换个也行,比如,道姑迷情?

掌柜阅人无数,火眼金睛,正说着,抬眼一看,当即了然:唉算了,温公子,不是我说,凭你这般青年才俊,玉树临风,那些东西其实用不用都无所谓,只消人往那一放,还怕她自己不来上手?

听到这句,胸前肆虐的猫爪子蓦地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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