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把那些人弄坏,然而太宰哥哥再把他们修好的游戏!
超有趣的,那些本来没意思的坏人,他们也会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太宰哥哥说,这那就叫做锤炼,就好像是打年糕一样,趁热的时候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最后都变成黏糊糊的了,这样无论想要什么形状都可以捏出来哦~
这把人比作年糕的比喻不知为何令人产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但森鸥外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接着问道。
太宰君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了吧,太宰哥哥总是和小只哥哥一起玩,我一个人好无聊的说。
这样啊。森鸥外用指节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沉吟了片刻,我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你对中也下手的原因吗。
啊?男童一脸茫然地抬起脑袋。
不是吗?
不是,没有,森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小只哥哥大家都没事吧?
中也倒是无恙,只是黑蜥蜴的人员损失惨重,再加上那些被损坏的房屋建筑的赔偿若不是太宰及时赶到Q君,你这次可是闯大祸了哦。
是这样么,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男孩儿垂下头,是中也哥哥不小心伤到我的我也不知道太宰哥哥不在本部,而且
我只是想要看到神明真正的样子而已呀。
森鸥外蓦地伸出手,指尖托着男童的下颚抬起,迫使他仰起头。
Q君,你在笑吗?
男人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锐利,你刚刚也听见了吧?因为你的缘故,很多人都死了。
男孩被强制性地扬起下巴,被迫直视面前的男人那张严肃而具有压迫感的脸。
他嘴角扬起的弧度立刻撇下来,脑袋缩了缩,露出了有些畏惧的样子。
抱歉森先生,我也不想的呀。他眨了眨眼,但是这也不都是久作的错呀,我也不想要这样的能力,为什么神明大人要这么做呢?如果说小只哥哥是神明的话,为什么他也会被我影响呢?
这是你的异能力,久作,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你将一生都拥有这样的能力。森鸥外看着男孩,缓缓道。
我不想要这样的能力,就没有人能把它拿走吗?
目前来看,没有。
男孩的语气中带上了点委屈,那我该怎么办呢?森先生,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了,还有这个衣服穿着也好难受,我不想再穿了。
就算你现在出去,大家也不会如以往那样和你玩闹了。
为什么?
被你害死的人里有不少都是我们平常熟悉的同事和部下,现在组织里的人都对你心有芥蒂,没有恨你算是不错的了。
怎么会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呢?森先生。
森鸥外松开了托着他下颌的手,直起身来。
你还想在这里待吗?Q君。
男孩扬起头看着他。
灯光下,男人的头顶四周有一圈朦胧的光圈,他的眼瞳如同上好的紫宝石一般泛着深邃而又流动的光泽。
想还是不想?他谆谆善诱。
想。
男孩曾经的养父杉山茂所在的玄山社早就被港口黑手党组织吞并,原来的老人更是被替换了个精光,更何况他本身依附的也只是养父杉山茂一人,后者已经惨死在了男孩自己造成的暴乱之中。
孤苦无依,无家可归。
这正是森鸥外为梦野久作所设计的剧本。
在见识过镭钵街的那些流浪儿集体在失去中也之后的凄惨情境后,向来就被娇生怪养的男孩不可能还会生出想要出去自力更生的心。
他只能像莬丝子一样依附在一个更加有经验、有势力、有足够强大的背景去保护他的人身旁。
而最好的选择,便是他,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才森鸥外。
而作为交换,男孩也将成为港口黑手党最大的威慑。
无冕的武器。
一个杀手锏。
那你以后会好好听我的话吗?
嗯。
嗯?
我会好好听您的话的,森先生。
但是这件事情是你错了,你明白的吧?森鸥外眯起眼,按照组织的规矩,你犯下的行径足以被按上背叛罪名处理,是会被处死的哦。
我知道错了。少年沮丧地低下头,带着些泣音,对不起,森先生。
森鸥外静静地听着男孩恐惧而又怯懦的抽噎,眼看着地面上啪嗒啪嗒溅开几滴泪珠子,感受到气氛烘托地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说道。
你年纪小,组织上也没有这样的先河,既然知道错了,那死罪也就免了。
真的吗?男孩抬起头,脸上还有两道泪痕。
作为组织的成员,就要以组织的利益为先,损害组织利益的人,就连首领都不能免责所以,你还是得受罚。
男人轻轻地抹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
我可以替你解开束缚衣,但是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犯错的代价就是你被剥夺了自由行动的权利。
Q君,以后这间禁闭室就是你的家了。
人偶娃娃的质感是柔软的,布料被撕裂的感觉却不同,是充满韧性的,粗糙的,暴烈的,带来一种独特的感觉,像是有一小股电流从后脊梁骨窜上了大脑皮层,令少年不由地有些兴奋起来他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兴奋了。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在太宰先生来之前,你还没有坏掉的话,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我的小秘密。
少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手臂上的伤口一般,弯曲手臂的同时伸出一根食指,摆在唇边,换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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